目前分類:二次創作CP文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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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貝爾算是心血來潮吧,他辭去了持續將近三年的工作,拎上個簡單背包,就此踏上了地鐵。
地鐵蕭蕭的風聲,在每個隧道口中穿梭,將阿貝爾給帶往不同的站別,他隨心中的感覺決定哪裡下車。
每到一個地點,他離開地鐵總是到處行走,觀察人群觀察建築物,體會那裡的的短暫生活,然後再鑽回地鐵,跟著快速些微搖晃的地鐵車去到未知的方向。
他感覺自己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可是究竟在找著什麼,他也不是很清楚。心中模糊的有個人影,好像想起來的話胸口一帶會很痛。即使如此他還是繼續這沒有任何意義的旅程。

 

直到那天,他在地鐵車中小寐一會兒,做了個奇妙的夢。
夢中他是個強大卻內心負傷的劍士,在一個幽暗的世界中,與其他人和魔物戰鬥著。
夢的片段總是轉場得很快,而且毫無邏輯可言,一下子他又在一片明亮卻乾涸的大地上,仰望著藍天,有個模糊的影子背光看不清楚臉,但阿貝爾知道他是在哭泣。這個人是誰呢?

 

「嘰——」隨著到站,地鐵車發出剎車聲,車身微微向後傾斜。阿貝爾從這不舒服而悲傷的夢中醒來,他張望四周是準備要下車的人潮。
好吧,他也抓起背包,跟著決定在這站下車。不知為何他的內心在澎湃的興奮跳動,彷彿前方會有他等待許久的東西。
「那麼,該往哪邊?」正當阿貝爾剛邁步離開地鐵車,他的視線卻牢牢被遙遠人群中、站在進站口準備感應車票進來的一票穿著制服的學生群給抓住。
阿貝爾可以對天發誓,他雖然曾經跟不少女性發生過關係,也有在因緣際會下跟男妓玩過,不過這些都僅只是成年人彼此的性需求罷了。他並沒有特別的特殊偏愛,所以他絕對沒有癡戀未成年學生的驚人喜好。
但是在一票人群中望見他時,阿貝爾著實吃了一驚。多年來緊封在他內心深處的鎖,喀地解開了。

 

「……傑多?」嘴巴跟著自動念出了這個名字,天知道他其實根本從未聽過這個名字,甚至知道它。可是阿貝爾現在湧上心頭的滿滿思愁跟相逢的喜悅,莫名將他給淹沒。他僵住身體,直直站在車站的這頭。
而那邊,一群高中男學生嘻嘻笑笑的三三兩兩進站後,明明只是個小小的輕喃,彷彿聽見了似的,一名少年抬頭去尋找音源,就這麼視線與阿貝爾的撞在一起。
那瞬間,除了他們兩人,周圍的人好像被時間暫停般,動作變得石化,世界只剩下他們,彼此眼中的自己。

 

 

那命運的相遇後,整整過了五年。

 

今天的課只到下午四點。傑多一聽到下課鈴,很快地收拾書包和同學道別後,飛也似的衝往地鐵站。
路經商店街,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商店街上到處都可以見到粉紅色充滿愛心的廣告宣傳。
傑多盡量保持視線直直注視前方,雖然他並不是購物狂,但在這個時節,搞不定會忍不住買了什麼。那可真是大糟糕啊。
現代人類最有趣也最無聊的行為,就是將節日商品化。
前面有幾個在發廣告宣傳單的人,傑多本來打定主意不拿,卻在聽到發傳單的人高聲微笑說:「歡迎參考!想要擁有美好浪漫的一晚嗎?可以讓你體會如巨劍貫穿的快感。」
想了想,也罷,算是給他一個驚喜好了。傑多惡作劇的微笑一揚起,大概戀人今晚就要小小遭殃一下。

 

從學校這站搭地鐵再三站就能抵達阿貝爾目前工作的地方。下了地鐵則還要再走大概十分鐘的路。
傑多把裝著書,沉甸甸的書包往肩上再托一下。他先是按了店面的門鈴,接著不等回應自行推開店門。
沒開燈的漆黑店內,一堆雜物隨興擺放,佔據了通行道。要通往裡邊的房間,傑多得左彎右拐地閃避障礙物。
「阿貝爾!」傑多朝內大叫。
豈料,走出來回應他的卻不是預料中的人。利恩,阿貝爾的工作合夥人,搔著後腦杓打哈欠走了出來,他向傑多表示:「阿貝爾那傢伙三十分鐘前就提早下班了,說是要去接你下課呢。沒碰到?」
「……靠!」傑多皺眉低罵了聲,他趕緊摸出手機。本來只是想給他驚喜才沒事先打電話,結果兩個人都想給對方驚喜卻錯過了。

 

在手機中小小罵了阿貝爾一頓,雖然自己很明顯也是抱著同樣的心思,但一想到自己就這麼撲空白跑一趟,傑多還是想把氣出在阿貝爾身上。當然阿貝爾非常寵溺自己,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不過把他給罵回家後,傑多還是在歸途中又不小心失手買了個巧克力蛋糕,就當作是補償他。
看吧,在這個節日裡,商人聰明的大力推手下,總是會不小心順手空了荷包。

 

才一回到兩人同居的房子,傑多站在玄關拖鞋就嗅到了某種燒焦的味道。
他緊張地衝向廚房,果不其然是阿貝爾。他高大強壯的身影擠在小廚房中,顯得廚房更加窄小。
「你在幹麼啊?」傑多好氣又好笑。兩個人要論廚藝,還是傑多勝出一點。大概吃貨還是在烹飪上能夠有點助益吧。
阿貝爾這邊先是被突然發出的叫喚聲嚇住,得了解,平常傑多走路根本沒有聲音,加上他正埋首於眼前糟糕的意外中,沒有注意到大門所開的聲響。
他轉頭去看著嘟嘴歪頭看著自己的戀人,先是苦笑,然後攤開手說:「好像有點煮焦了。」
「……何止。」硬是擠進阿貝爾身後的狹小空間。
眼前瓦斯爐上的小鍋子,煮到內容物都已經失去原有的樣貌,一團焦糊的半膏狀物黏在鍋底,看上去慘不忍睹。
簡直是淒慘二字形容都嫌太過輕了。傑多忍不住咋舌搖頭。

 

看來今天晚餐大概又是落得吃泡麵的下場吧。
幸虧對門年輕夫妻算好時機救場似的,敲了門說是不小心煮多了義大利肉醬麵。
於是今天晚餐總算還是個義大利肉醬麵佐罐裝啤酒,還有阿貝爾買回來的烤雞肉串,最近有點拮据,各方面都要注意。雖然剛剛好像花了不少莫名錢。傑多在心裡吐了舌頭。
兩個人相互乾杯,淺酌啤酒苦花的味道。
電視在撥放著新聞,「喏,我回家的時候買的。」傑多從提袋中拿出了小巧的巧克力蛋糕,可愛的愛心造型,上面還擠上了粉紅色的奶油裝飾。

 

「白色情人快樂啊。」傑多紅著臉,一臉正經地對阿貝爾說。
平日裡再怎麼厚臉皮的傑多,到這日裡,還是會感到羞恥的有些坐不住。
阿貝爾憐愛的笑起來,他回給傑多一個結實的擁抱。氣氛使然,他稍微分開一點距離。然後吻上了傑多小巧的唇瓣。
唇舌交纏,兩個人吻著吻著,傑多原先坐在地板的,不知覺間已經被壓倒在地上。
喘息越加激烈,兩人跨下之物開始蠢蠢欲動,眼看阿貝爾就要脫下傑多底褲之際,傑多努力忍耐著想愛撫阿貝爾那根擎天柱,他先制止阿貝爾的動作,然後從包裡拿出了稍早買的套。

 

「這個、想說可以試試。」傑多撕開包裝,紅透的耳尖跟脖子很可愛。
阿貝爾趨前親吻他的額角,然後是耳朵。低喃著:「老婆的要求,怎麼樣都好。」
「幹,再叫老婆就幹死你。」傑多皺起臉,顯然不喜歡這個稱呼,雖然偶爾用來調情是不錯。
阿貝爾哈哈笑起來,他享受的看著傑多努力為自己戴套的樣子,一邊輕撫傑多的下巴。
「傑多,白色情人節快樂。今天晚上一定會很努力的。」他開心的又捧起傑多的臉蛋,在注視著那樣濕潤的眼神後,大概沒有一個有著正常性慾的男性能夠拒絕。

 

哦,阿貝爾,雖然不是滿月也且化作狼人,好好放縱凶暴化一整晚吧。

 

■FIN.■

 

 

大家白色情人節快樂wwwwwww 雖然明明沒伴可以過節,還是要祝大家快樂w(?!  

這篇好不容易壓線完成,不過要丟上又要花時間校稿編輯,結果時間要過了  

這篇的Tag是用抽的,抽中的是>>>> 18 接对方回家 + 22.再叫老婆干死你 

成果就是大家看到的ww 又短感覺也不太甜啊...嗚呃... 

這篇其實是我大概兩、三年前,一直想為貝傑做一支MAD的劇情腳本w

但是沒做成,就一直封存到今天,想說乾脆就拿來碼字好了w

前面沒有說得很清楚,大綱就是>>> 貝傑轉世投胎到今天的現代,傑多還記著以前的記憶,但阿貝卻是失憶。但阿貝即使失意,卻仍感覺自己在等待在追尋什麼。後來踏上了火車之旅,才與傑多相遇w

大致以上w 最後感謝閱讀到這邊的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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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標:【未解情慾】

標題的意思是:情綿綿,愛無邊。 實在想不到標題,硬是去估狗了一句(欸


【食用注意】:

01.就是個通篇吃肉的故事w

02.後面有篇可愛的小故事w

03.以上!!!! 貝傑還是好好吃!!!!!!QwQQQQ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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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注意】

01.就是個...很莫名其妙的短篇

02.有點肉吃

03.本家的阿貝當然不是喜歡男人...應該是(不要這麼說好嗎) 所以我家(?)的阿貝不代表本家立場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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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門輕輕嘎吱推開的聲音。
因為昨晚為了籌備新到來的戰士歡迎會,多花了時間,原因是大小姐表示除了歡迎會,最近大家都有點辛苦,就辦得盛大點讓大家好好休息跟遊玩吧。
真是個有點無理的要求呢。布勞嘆了口氣,他依然遵照指令在偌大的宅邸裡不斷地朝著各個不同目的的方向前進,為了要確認那天的餐點、會場布置、表演節目,他努力的奔走為了能達到最好的成果。
即使自己本身是個自動人偶,還是覺得疲累了。人偶會覺得疲累,這是內部零件已經開始磨損了嗎?該找個時間去向沃肯修檢一下。
昨天半夜也是忙到快三竿才強制讓自己進入休眠模式,不過感覺才睡了那麼一小會兒,薄薄的人造眼皮能夠感知清亮的光線正悄然降臨,空氣中的沉寂逐漸轉化為明快的鳥鳴。
早上了嗎?
嘆口氣,平時都是由自己去喚醒大小姐,準備一整棟宅邸戰士們的早餐,不過昨天路德跟奧蘭向他提出今天早上就讓布勞好好休息,放個短假吧,早上的事務全由他們包辦。
再睡一下吧。難得有這個睡懶覺的機會,布勞在被窩裡鑽了幾下,準備繼續陷入深眠時,房門口那就發出異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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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两个人的秘密②心理準備③同居開始 (´∀`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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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在餐桌上,阿貝爾搶先拿走了傑多本來想拿的最後一隻雞腿後,接下來的這一整天他都沒怎麼跟阿貝爾說話,甚至還會刻意迴避他。

阿貝爾感到非常傷腦筋,他知道傑多的脾氣,有點陰晴不定又帶點小孩子性子,只是他本人從來不承認這點。傑多很討厭被當作小孩子看待,即便他的年紀就是如此年幼。

這下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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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就在你的面前,你卻怎麼也不看我一眼。
灰藍色的長髮優雅的用緞帶束起,總是穿著那身白色長袍,面帶溫和的微笑。
這個男人叫做沃肯,是個沒有情感的傢伙。
「今天天氣真好,好幾天都沒有這麼棒的晴天了。博士跟我一起出去走走吧。」我微笑的難掩興奮,這項邀約我在心裡反覆練習了好幾遍。
「不,我得幫人偶們做調整才行。」他一句話就能粉碎我堆疊的期待。一瞬間身體冰冷的叫人打顫。
「這樣啊。那麼我聽說有家咖啡廳的咖啡相當美味,找一天去看看吧。」我不死心的繼續出招。
沃肯只是抬眼盯了我一下然後馬上轉開,冷淡的回應:「我沒空。」
就這樣被狠狠的拒絕了兩次,我突然想馬上回家把琴架上的所有琴都給砸下來。
「……我記得你喜歡我的琴,我拉琴給你聽好嗎?」我傾身向前,可以從他的身上嗅到某種化學藥物的味道,但不令人討厭。
他靜靜的點點頭。他喜歡我的音樂,當初也是因為這點我們才會有所相交。
帶著勉強拾回的愉悅心情,我拿起琴小心翼翼的架好在肩頸上,望向沃肯時,他正閉上雙眼等待享受我所拉奏的音樂。
悠揚而有些悲傷的音樂傾瀉而出,而這正是我現在心情的寫照,我急切的希望他能夠察覺我對他的心意。
「啊,多妮妲應該要換個手關節了,前幾天看他行動有些奇怪。」忽然喃喃自語起來,沃肯蹙眉以手扶額。
不要在這種時候還想起你的人偶。
「也許我可以把他給改造成……」
音樂聲嘎然停止,我無法再繼續拉下去了,我恐怕會發瘋吧。
「……謝謝你的音樂。」沃肯好像也感受到了我焦躁不堪的心緒,他起身就要離開。
「博士!」我慌忙的抓住他就要遠離的手,無法再繼續忍耐下去,我一定要說出來。
「我、喜歡你。」沙啞的聲音不是很完美,但我想這也正代表了現在不安緊張的躁動。
「好像快要變天了,我該走了。」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似的,沃肯甩開我的手。
一時我傻愣在原地,這算什麼?
「博士,我替你拿傘來了,好像快下雨了。」金色長髮的人偶出現在門口。
「我們回家吧,我的好多妮。」親暱的呼喊人偶的名字,連眼神都跟著溫柔起來,含著笑意的唇上揚。
那並不是對著我。雙腿好像有些在顫抖,快無法支撐這具沉重如鐵的身軀。
「博士!!」好像就要永遠失去他,我感到非常害怕的朝他大喊。
「……」他背對著我停下了腳步。身旁的人偶一臉困惑又是不悅的臉瞪著我。
「你明天還會來聽我拉琴嗎?」我抱持著狼狽的心情,宛如哀求的語調。
「我明天會替多妮進行維修,」他維持著姿勢平淡的回答。那刻我真的像墜入五里深淵,好痛,胸口某處正在劇痛。
人偶不解的拉扯著沃肯的衣袖,他卻沒動作只是過了幾秒,好像是故障的人偶又恢復了運作那樣,「過幾天我會再來。」
呆呆的目送著人偶撐著傘和沃肯一同走進雨裡。他剛才的那句話打進我的心扉,意思是他仍會再來是吧。
明明知道我的心意卻刻意裝做無視,不對,不是無視,應該只是認為這並不是特別需要受到重視的東西。
「我喜歡你的音樂。」他好像快哭卻沒有真的哭出來的表情這麼說。
我一直都還記得第一次遇見他,在廣場上拉奏著我最得意的曲子,他突然走進我面前這麼說,那日也是像這樣的陰天。
沃肯,你真是個殘忍的男人,而我卻也是個感情的傻子,像個乞丐就算被羞辱卻還是眼巴巴的祈求他的來臨。
明明在你面前的是我,卻不被看見。


■FIN.■

 

 

只是想表達說新角有多麼喜歡著沃肯,可是沃肯連一眼都沒正視過這樣的感情。(*゚▽゚*)

不算大推的CP,只是突然萌發而已XDDDDD

然後聽說新角翻譯叫做"凱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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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一種極為困惑而且好奇的眼神打量著眼前這件質料輕薄的衣服,
擁有薰紫色短髮的少年抬眼望向坐在對面、神情輕鬆的飲茶的大小姐:
「這件是什麼東西啊?!!」
說著還晃晃手上拿著的這件詭異的衣服。

「呼——」
大小姐滿足的嘆了口氣,
把已經空了的瓷杯放在旁邊桌上,
端麗的臉上浮現出了別有意味的微笑:
「嘛,那是另外一個世界的衣服。他們稱那種衣服叫做『水手服』。」

「嗯?」
聞言低首把手上的這件白色短擺上衣湊近眼前,
白色上衣搭著深藍的特殊領子還有紅色的領結。
真是件怪衣服。
傑多不由得皺起眉頭。

今天早上太陽才剛爬上宅邸的上空,
還在跟溫暖被窩纏綿的傑多硬是被大小姐給喚起來,
知道自己不能違逆大小姐的命令,
所以再不甘願也只能在心裡飆幾個髒字還是得乖乖起來。

之後在簡單梳洗後被大小姐領到了她的房間,
神秘兮兮的拿出了這件衣服遞給傑多,
期間,
傑多發現房門不知道何時上了鎖。
聖女之子到底想幹嘛,
傑多瞇細雙眼望著眼前所謂的『水手服』。
也許答案就是這樣呼之欲出。

「……大小姐該不會想叫我穿上這一件怪衣服吧?!」
傑多吞了口口水,
小心翼翼的探問。
「當然。」
一秒立刻回覆。

……這討人厭的效率究竟是?!!
傑多板著一張臉死瞪著手上的衣服,
嘴巴一邊不服氣的反駁:
「什麼啊?為什麼我非得穿這麼奇怪的衣服不可呢?!而且這件衣服真的很怪耶。我才不想穿呢。拿去給其他人穿不是更適合嗎?!像是艾茵還是那兩個吵死人的女人……咦?!」
忽然間傑多的腦袋好像總算領悟了什麼,
他把衣服再仔細的攤開看了好幾遍。
這種尺寸的確不適合給隊上那些粗壯高大的男人們穿,
而且這衣服還有腰身裁切,
擺明了就是給女性穿的吧?!!!!

「呵呵,看來你終於發現了世界的真理了呢。」
大小姐上揚著嘴角,
死白的手指朝旁邊的點心籃裡拿了塊餅乾。
「喂喂!!為什麼小爺我非得穿女人的衣服啊啊啊啊?!!!!」
激動的衝向大小姐的面前,
傑多揮舞著那件衣服:
「我死也不穿!!居然想叫我穿女人的衣服,你這人偶是腦袋哪裡壞掉了嗎?!!」

「嘛,何必這麼激動呢?所謂的『水手服』可是男人的浪漫呢。」
大小姐一臉委屈的啃著布勞的手工餅乾。
「男人的浪漫?!!」
傑多狠瞪著大小姐:那是什麼意思?!快給我說!!
「所謂的男人的浪漫啊…想想看嘛,看到眼前一個穿著水手服的美人,隱約露出的胸前、在短擺上衣下露出的纖細腰身、短短的百褶裙在絕對領域邊線飄盪…不管是怎樣的男人都一定會動心的吧?」

沉默的望著眼前已經不知遁入哪一層妄想天堂的大小姐,
傑多完全不能理解大小姐解釋的『男人的浪漫』究竟是……?
「……大小姐,我也是男人啊。」
傑多只能做最後掙扎。
因為只要是大小姐狂熱的事,
不管做多大的反抗到頭來也不過是白費。

「唉——,你知道嗎?傑多。我會讓你穿上這件衣服完全是出於一番好意的啊阿。」
大小姐露出:我的苦心你難道不明白嗎? 這種心痛的眼神。
「……完全不懂。」
傑多秒答。
畢竟再怎麼也不想懂聖女之子的這種惡趣味。

抬頭誠懇而炙熱的視線的盯著傑多琉璃似的紫色大眼,
大小姐站了起來向前握住了傑多的手:
「因為最近帶阿貝爾出去戰鬥都很不順利,不知道是運氣不好還是阿貝爾的身體狀況不理想……」
哀傷的表情映入了傑多的眼裡。
我想都不是吧,
明明就是大小姐妳人品太差了。
傑多默默在心裡吐槽。
「所以啊,大小姐我呢為了想提振阿貝爾的精神,才想請你穿上這件衣服的唷!!你懂我的用心嗎?」
語末附帶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大小姐冰冷的手正緊抓著自己的手,
彷彿如果傑多不認同就不放他離開這裡。

「………………」
一時緘默說不出一句話,
傑多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放在砧板的魚一樣,
當大小姐舉起菜刀微笑的說:
「想要被清蒸還是醬燒的呢?」
到最後結果都只有死路一條啊啊。

也就是說不管自己認不認同、願不願意都得穿上。
傑多緊蹙雙眉,
望著身高比自己還矮小的人偶。
不過大小姐說得對,
最近阿貝爾的表現的確欠佳,
也許為了讓他打起精神來,
這會是個有效的辦法,
既然是『男人的浪漫』的話,(雖然自己完全不能理解)
即使犧牲了點應該也沒關係的吧?

「……好吧,我穿就是了。不過只有這一次哦,絕對不會有下次!!」
傑多思考良久終於還是被迫妥協了。
「嘿嘿,我就知道傑多是聽話懂事的孩子。」
大小姐得意的衝著傑多笑。

花了好一番功夫總算弄懂這衣服該怎麼穿,
傑多還得聽從大小姐的指揮把一些更奇怪的配件穿上。
就這樣一個下午過去了,
大小姐心滿意足的不斷用食指和大拇指比做框框,
在傑多身上上下來回比劃讚賞著:
「啊啊——我的想法果然沒錯!!這衣服確實適合傑多!!呵呵,就先好好讓你自己看看現在的樣子吧。」
說著硬是推著傑多來到全身鏡的面前。

面前鏡子裡的映像,
除了原本的水手服上衣和深色百褶裙外,
傑多短裙底下露出的白皙雙腿還被迫穿上了黑色蕾絲吊帶長襪,
長襪底下配的是一雙高跟的墨色長靴。
平常有些雜亂的短髮被梳理的柔順貼服在臉頰兩側,
一邊瀏海還被夾上了紅色小髮夾。
眼睫毛還硬是夾的捲翹起來,
睫毛下濕潤的雙紫眸看來有著誘人的魔力,
嘴唇同時被點上了些許唇蜜。

整體看上去簡直是不知哪來的小正水手服女孩。
「噗呼呼~~」
大小姐此刻正雙眼發光似的,
視線熱情、濕黏的貼著傑多掃視。

感覺那種視線很不舒服。
傑多一秒後開始後悔答應這什麼鬼要求。
其實打一開始就只是大小姐自己想看的吧?!!
嗚。
可是現在木已成舟,
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那、那個……現在?」
相當不習慣兩腿間涼颼颼的,
傑多有些尷尬的抓著裙襬。
現在才覺得要用這副樣子給阿貝爾看也太羞恥了吧?!!!!!
這次真的是犧牲大了啦!!!!!

「呼呼呼呼呼呼。」
大小姐只發出了意味不明的笑聲。

「大、大小姐?」
搞不清楚現在狀況,
傑多不安了起來。

「欸,傑多。大小姐說過:『水手服是男人的浪漫』對吧?」
傑多乖巧的點頭。
「吶,你也說過你是個男人,對吧?」
傑多又再次點頭。

這次大小姐葫蘆裡賣了什麼藥就真的搞不懂了。
傑多死命忍住想要跑去躲在自己房間被窩裡的羞恥感。
「吶,你就穿這樣去見阿貝爾吧。」
大小姐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站在椅子上一隻手伸向傑多指著:
「讓阿貝爾好好見識見識『男人的浪漫』吧!!」
「咦?!!」
「呵呵,去吧!!即使是一條不歸路也要勇往直前,這一切都是為了愛!!」
人偶面頰潮紅興奮的說著讓人聽不懂的話,
傑多霎那間覺得自家大小姐真的是比其他大小姐要來得很危險。

偷偷的開了門,
窺看著空蕩的走廊,
幸好都沒有人在。
悄聲的走在無聲的走廊上,
傑多舉步維艱的踩著高跟靴子前進。
穿這東西怎麼走啊啊?!!
真虧那些女人喜歡穿這玩意兒走路。

來到了阿貝爾的房間,
卻緊張的全身冰冷,
顫抖的雙手遲遲沒辦法舉起一隻來去敲門。
該、該怎麼辦?!!
努力的要自己冷靜下來,
傑多深呼吸了幾次。
反正就出醜嘛,
有什麼關係呢。

「阿……!!」
才正要敲門,
嘴邊的名字還沒喊完,
門就自動的開了,
出現在門口的是正要退出房間的布勞。

「!!!!!!!」
驚覺現在這副樣子被布勞看到,
傑多羞恥的想趕快挖地洞躲起來!!
「啊,是傑多先生啊。」
布勞意外的只是微微上揚嘴角,
恭敬的欠身:
「阿貝爾先生已經準備好了,請進吧。」

「咦?」
準備好?!!
傑多感到不解的望著布勞。
布勞沒給他答案只是推著傑多的背進去房間。
在傑多被推進房間的同時,
門也在身後被重重的關上了。

「??????」
懷抱著滿肚疑問,
傑多緩慢的向前邁步,
卻在阿貝爾的床邊發現了他。

背對著傑多的高大身影,
竟然也不幸的穿著水手服這所謂的『男人的浪漫』,
因為發達隆起的肌肉,
那件水手服好像要被撐破卻又在極限的邊緣,
橘黃色的捲曲長髮被紮成了一束大馬尾在腦後。
傑多心頭有種不好的預感,
每向前的一步都帶著彷彿被凌遲的掙扎。

果然!!!!!!!

因為剛剛背對的關係,
還能在心裡催眠不是他、不是他。
可是來到了正面,
還真的是阿貝爾!!!!!!!!!

「(嗶——) ,你怎麼穿成這樣?!!」
傑多劈頭就指著阿貝爾大吼。
阿貝爾聞言頭也不抬,
視線在地板上游移著,
微微麥色的臉上浮著尷尬的赭紅:
「就大小姐叫布勞給我穿成這樣。他說是什麼『男人的浪漫』。所以……」

「……等等,你頭抬起來啦,叫你抬起來!!看著我。」
先前矜持的面子都在當下被拋開,
傑多突然有種被耍了的屈辱感。
「嗚…」
阿貝爾遲疑半晌還是抬頭。

看到阿貝爾的臉上雖然胭脂未施,(想必布勞也不忍上妝吧?)
可是這一身充滿陽剛男人味的軀體被硬塞在一件秀氣的衣服裡,
怎麼看就是不搭嘎啊!!!!
傑多忍著想噴笑出來的心情,
視線跟著往下注意到了阿貝爾在百褶裙底下所露出的一雙毛毛腳,
「噗哧!!哈哈哈哈哈哈啊!!!」
最終還是忍俊不住得哈哈大笑起來,
雖然知道這樣對阿貝爾很失禮。

在笑到眼角都冒出眼淚來,
傑多忽然發現阿貝爾怎麼這麼安靜,
於是抬起視線看著阿貝爾的臉,
卻剛好對上阿貝爾緊盯著自己的視線。

「…………」
感覺到阿貝爾的視線裡有某種灼熱的異樣感,
傑多急急撇過視線,
被這樣盯著看反而那羞恥感又沿著大腿爬了上來,
為了擺脫這尷尬的氣氛,
傑多決定對阿貝爾說教:
「我說你啊,怎麼大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居然還真的乖乖的穿了,該不會因為是『男人的浪漫』所以就穿了吧?我說啊,就算你穿上去也不會變成『男人的浪漫』的啦!!那個還比較像是……對!!就像是丘丘人穿上水手服,會變成恐怖片的哦。」

「還真過分啊,居然把我比喻成丘丘人。」
阿貝爾的聲音因為被喚醒的慾望而有些沙啞,
一隻大手撫上了傑多的臉頰,
苦笑著說:
「因為大小姐說最近你的表現不是很好,所以想要我穿這樣逗你笑讓你打起精神。」

「……………」
被阿貝爾長繭的手掌撫摸著臉頰,
傑多的臉一下子紅的要滴出血來,
覺得自己的體溫也在步步升高中。
「我、我最近才沒有表現不好呢,明明是大小姐自己人品那麼差,還、還要怪到我們身上。」
傑多有些結巴,
眼神跟著左右飄移。

「嗯?那傑多你穿成這樣是因為……?」
阿貝爾另一隻手摟向傑多的腰,
讓傑多更靠近自己一點。
「幹嘛靠這麼近啊?!!變態。」
傑多嘴裡雖罵著卻仍乖乖的任憑阿貝爾親吻著自己的髮絲:
「還不是跟你一樣嗎?!都是那個可惡的死人偶,我們被算計了啦!!!」

「可是你穿這樣好適合。」
阿貝爾輕笑著揉亂了傑多頭髮:
「我想,我知道大小姐說的『男人的浪漫』是什麼了。」
「咦咦?!!」

傑多來不及反應就被阿貝爾反身壓倒在身後的床上,
跟著湊近傑多的臉頰,
阿貝爾吐著溫熱的氣息:
「欸,你知道自己穿成這樣,會讓男人受不了嗎?」
「………會受不了的只有你吧?!!等、放開我啦。」
傑多紅著臉掙扎卻徒勞無功。

「喂!!放……」
來不及說出口的話語被對方豐厚的雙唇給堵住了,
在熱烈的深吻裡,
傑多逐漸迷失了當初堅持要反抗的決心。

「哈啊嗯…嗯…」
傑多嘴裡發出的呻吟牽動著阿貝爾的手,
將靴子脫下,
從曲起的小腿處逐漸往上撫摸著,
直至腿根的深處。

無意識的雙手攀上了阿貝爾的肩,
傑多沉浸在阿貝爾給的侵略性的深吻中,
感受著阿貝爾在私處的揉摸,
陣陣快感宛如電流似的竄遍全身,
酥酥麻麻的很舒服。

在逐漸挺起的慾望上,
突如其來的用力一握,
傑多發出了尖聲的吟叫,
跟著那挺立的欲望也跟著射出,
濕了未褪下的蕾絲小褲褲。

「這樣還真可愛呢。」
在傑多耳邊低語,
阿貝爾扯下了沾了白濁液體的小褲褲連同襪子都褪到小腿間,
然後低首俯身把傑多半軟的慾望含進了嘴裡,
牙齒和舌頭一起極盡所能的愛撫著,
嘴巴同時吸允著。

「咿……等、哈嗯…呀嗯…哈啊……」
失神的追隨著本能嬌吟著,
傑多側著頭,
張開的嘴在床單上留下了銀白的聿液。

二次的高潮,
這次是射在阿貝爾的嘴裡。
傑多喘著氣,
胸膛劇烈的起伏,
全身都癱軟的無法動彈。

舔著嘴角殘餘的愛液,
阿貝爾再度壓上了床,
親吻著傑多頸子、鎖骨,
然後隔著布料啃咬著胸前的突起。
「想要你…想要你…」
阿貝爾斷斷續續的語句彷如求偶的愛之語。

「呼嗯……」
在迷離的意識中,
傑多伸手往下摸著了裙襬底下阿貝爾堅挺的慾望,
早就硬起來的慾望,
不由得多摸了幾把,
聽見了阿貝爾低聲的喘息,
傑多漾開了得意的笑容。

「…喂,快點、上我……。」
誘惑的低語,
傑多的紫眸閃著淚光和情慾的渲染。

伸出了手指在傑多的嘴裡,
任由傑多在手指舔上濕潤的聿液。
然後探進了傑多的後穴,
起先一根手指後來增加到了三根手指頭,
不過當事人早就忍受不了的擺動著腰枝,
每一下的抽差只是徒增傑多更加渴求實物的慾望。

「……進來…」
傑多大張著雙腿還撩起了裙襬,
濕潤的眼神點燃了阿貝爾體內更濃烈的慾火。

硬挺挺的陽物要進來著實得折騰一會兒,
看來光只是手指擴張按壓根本不夠。
「快點進來…!!」
潮紅的臉,
已經無法耐住想要被貫穿的慾望,
傑多嘶聲叫著。

跟進著傑多急切的態度,
阿貝爾想將身下的短裙給脫下,
卻被傑多按著手制止:
「不要,要做嘛,就穿著跟我做。」
牽起的笑意隱藏著小惡魔般的惡意。

「…你啊……」
阿貝爾無奈的搖搖頭,
實在沒辦法不聽傑多的話,
根本原因是什麼現在已經不是重點了。
只輕咬著傑多的耳廓:
「看來你也不輸我啊,小變態……」

「哼哼,彼此彼ㄘ…哈啊啊啊!!」
從鼻子哼笑著卻在下一秒毫無預警的被貫穿,
無情的力道讓傑多痛的直在阿貝爾的背上抓下一條又一條的指痕。
「痛、好痛……」
傑多弓起了背脊,
淚水跟著奪眶而出。

「…傑多……」
阿貝爾用鼻尖輕蹭著傑多的額角,
雖然感覺得到傑多抓在背上的疼痛,
不過陽物只在密穴裡停滯了幾秒鐘,
隨後開始了激烈的抽插運動。

「噫哈啊……呼嗯……哈啊啊…」
傑多放浪的叫著,
痛感混雜著快感劇烈的撞擊著理智:
「…再快一點……嗯嗯…」

隨著傑多的放開,
阿貝爾也愈加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緊實的吸著自己的慾望,
傑多的那裡早已經分泌了濕潤的蜜液,
熾熱的包裹著慾望。

還想要還想要…
還想要聽傑多發出更情色的聲音、
還想要更加用身體去疼愛眼下這嬌小的身軀,
不能自己的加快了速度,
一次比一次都還要快。

肉體相撞、淫靡的水聲在房間裡回響著,
「啊啊啊啊啊!!」
承受不住一再積累的慾望,
傑多顫抖著身子又迎向了第三次的高潮。
射在阿貝爾的裙子上,
這景況看來格外刺眼。

即使傑多已經繳械,
阿貝爾仍不斷的持續著活塞運動。
那裡越來越脹大而硬直,
磨擦和戳刺也帶來愈加激烈的快感。
偏執的去頂弄著傑多的敏感點,
惹得傑多浪聲更加情色。

最後扣著傑多的腰枝,
在蜜穴裡整整射了數次,
被灌滿的白液還溢出了些。
滾燙的熱液燙得傑多忍不住痙攣著又射了一次。

「哈呼呼……」
雙方仍沉浸在快感的侵蝕裡喘息著紊亂的氣息,
久久未回過神來。

因為汗濡濕而變得透明的水手服上衣,
若隱若現的胸前兩顆紅實,
讓人忍不住想啃一口,
阿貝爾拉起了傑多的上衣,
直接啃咬起來,
在聽到傑多的驚呼聲後,
阿貝爾滿意的連另一邊的果實也愛撫上,
身下的惡意抽送又開始了……。

看來這個夜晚會很長很長。

 

 

「那個人偶居然讓你穿成這樣,也太過份了吧?!!」
傑多雙手抱在胸前,
忿忿不平的說著。
「傑多……。」
本來以為傑多是心疼自己被欺負(?!)而感動的阿貝爾,
才正要向傑多伸出懷抱…
「難道他不知道嗎?讓你穿那樣會害大家眼睛爛掉耶。」
一臉認真的說著,
傑多同時不住的點頭。
「咦咦咦?!!」
阿貝爾頓時有種被狠狠打了一掌那樣的痛,
雖然知道自己穿上那衣服不會有多好看是事實,
可是親耳聽到傑多這麼說還是覺得有點受傷。
所以他低首苦笑著:
「就、就是說啊,大小姐的惡性趣還真是不敢領教啊。」

「……」
繃著臉望著阿貝爾半晌,
緊接著爆出了大笑,
傑多笑得在床上打滾,
看見這樣的阿貝爾感到奇怪的回望。

「我說啊,」
傑多坐起了身,
伸直手臂鉤住阿貝爾的脖子,
把阿貝爾拉近自己,
紫眸視線中透著銳利的占有,
然後嘴角上揚微笑著:
「所以以後也只有我一個人可以看到你那個樣子。也是為了大家的眼睛好嘛,你說是不是?」

「呼。」
阿貝爾聞言也恢復了爽朗的笑容,
額頭貼著傑多的額頭:
「那樣的傑多也只有我才可以看見哦。」


「「這是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男人的浪漫』。」」

 

■FIN.■

 


不負責任後記:


那個...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囧
原本只想寫短短的惡搞文嘿!!!(咦)
結果最後還是變成了肉肉文!!!!!!!!(掩面)
豪想看阿貝穿水手服哦哦!!!!(別)
有誰要畫出來讓海參哈嘶一下的嗎!! (沒人)
最後面那段本來是想讓傑多抓著阿貝爾的領子的...可是阿貝爾...根本沒衣服可以抓啊!!!(等等)

吶,
這次的新增文不知各位是否都還滿意wwwwwww
男人的浪漫啊啊!!!!!!哈嘶!!!!!
那麼女人的浪漫是什麼呢?!! 穿著水手服的男人嗎?!!!XDDD (嚴重誤)

感謝看到這裡的大家!!!!(跪)
有任何感想或指教都歡迎!!!(微笑)
P.S:是說海參已經對於 (嗶——) 的詞句江郎才盡了!!!!OTZ所以很多重複的、而且沒有新意!!搜哩!!(汗爆)


小熊海參 2012.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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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注意:現代校園設定有/角色崩壞嚴重有】

 


愣愣的撐頰坐在窗邊,
從一開始就沒奢望會有什麼人來給自己送傘。
才年僅12歲的傑多坐在教室裡的窗戶邊,
看著外頭磅礡的大雨班上的同學都有家長親自來學校接送,
而自己因為沒有雨傘,
在班上人際關係也不好,
因此也沒有人來邀他一起搭便車回家,
唯一能做的就是等這場大雨結束,
雖然還不知要等多久。

漆黑的教室沒有開燈只有窗外昏暗的光線倒映著雨水流下玻璃的影子,
條條黑影在傑多的身上流瀉而下,
睜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盯著灰濛的天空,
耳邊盡是充斥著雨聲嘩嘩的巨大聲響。
好冷。
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的體育短袖上衣和短褲,
沒有外套。
傑多忍不住抱著肩,
回頭看向空蕩蕩的教室,
腦袋不禁回想起上午正在上課時,
班導被家長請出去說是談論事情,
他們一群大人站在走廊壓低聲音說話,
只是座位靠近走廊位置的傑多仍舊聽得到一些模糊的句子:
老師,如果傑多同學不轉學那只好我帶著我們家孩子轉走了。
就是啊,那種會當扒手的小孩肯定會帶壞我家的凱特。
喂,聽說那個孩子還有混幫派啊?!!
真的假的?!!那真是更不得了了,老師你一定要處理啊啊。

哼。
暗暗聽進心裡表面上卻裝作不在乎,
傑多選擇對那些大人的冷言冷語嗤之以鼻。
很多事情一開始只是一個小動作或是一個小誤會,
可是往往會加油添醋到無法挽回的事態,
那些大人既然已經這麼認定了,
那是再怎麼樣也無法辯駁的,
因為他們肯定聽不進去。

只想選擇自己想聽的話,
那就是大人啊。
總有一天我也會變成那樣的人嗎?
傑多倚著冰冷的窗戶坐在窗台上。

「喀啦」
教室門忽然被拉開,
緊接著冒出的那張臉令傑多相當訝異。
「傑多,你怎麼還在?不回家嗎?」
是阿貝爾老師同時也是班導。
傑多馬上換上了一張臭臉,
偏過頭不去理會阿貝爾的詢問。

「啊啊,雨真大。傑多該不會是沒有傘吧?不過雨勢這麼大就算撐傘也還是會淋濕吧?」
阿貝爾來到了傑多的身邊也望著窗外的大雨。
「拜託不要自說自話好不好,超噁心的。」
傑多忍著想逃離阿貝爾身邊的衝動,
語氣也跟著不好。
「嗯?我開車送你回家吧。」
阿貝爾完全不在意傑多的態度,
雙手插著腰望向傑多。
「哈?我為什麼要給你送啊?」
傑多癟著嘴。
「畢竟你的媽媽也不會來接你回家吧?」
阿貝爾苦笑著,
同時手伸向前抓著傑多露出衣袖外的手臂:
「好冰。」
驚叫一聲後趕緊脫下身上的外套罩在傑多身上。

沒搭理阿貝爾的行為,
傑多依舊別著臉:
「我都小六了還不會自己回家嗎?真是笑死人了。我跟那些還窩在媽媽懷裡吃奶的傢伙不一樣。」
聞言無奈的笑了笑,
阿貝爾硬是抓著傑多的肩膀讓他的身體轉向自己這邊,
然後幫他把手塞進外套的袖子裡再拉上拉鍊。

「……老師,你為什麼要管我?」
冷冷的聲音彷彿不是從嘴裡發出來的,
好像來自胸口裡的深處。
阿貝爾抬頭恰好對上了傑多的視線,
那是壓抑著激動情緒的眼神。
「我知道你的本質不是個壞孩子。傑多,身為一個老師,我不能就這樣隨便放棄任何一個學生。」
阿貝爾很認真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哈,所以這不過是老師你的同情心作祟?!我很可憐是嗎?需要你這樣的關心好滿足你?!!」
用力的甩開阿貝爾放在肩上的手,
傑多很快的衝出教室,
只迴盪著走廊上急促的跑步聲。

「……唉。」
嘆了口氣,
阿貝爾望著被撞的大開的門,
只覺得身後窗外的雨水好像不知覺間滲進了自己的身體裡,
潮濕成一片陰鬱的不知所措。

獨自躲在一樓的男廁裡,
想著阿貝爾一定不會找到這裡。
屈膝蹲坐在地板上,
傑多把臉整個埋進了膝蓋後,
眼眶逐漸被從心頭湧上的酸楚給打濕,
耳邊又響起那時候阿貝爾說的話:
『我想傑多同學沒有任何不適合在這所學校就讀的原因,他是個好學生,只是不擅長跟同學互動罷了,所以有時候會造成一些小誤會,如果因為這樣就說他是壞學生,我想那也太牽強了。』
「老師,我們可是因為這所學校的升學率極好才讓孩子轉到這裡就讀的,你這樣說未免太不負責任了吧?!」
『不負責任嗎?那麼您不知道吧?令公子在學校的情況,需要的話我可以跟您一一道來。先把自己的孩子管教好,把全部責任都推給老師那可不行。如果您認為這所學校沒辦法讓您滿意,我可以幫您打通電話跟附近的學校說一聲。我只是想盡到為人師表的職責,每個孩子都該受到平等的待遇。傑多同學沒犯任何錯,不必轉學。』

「呵。」
傑多發出似哭又似在笑的聲音:
「笨蛋老師,你不知道吧。強尼的鉛筆盒被丟到池塘裡、泰莉莎的錢包被偷走、亞述的作業簿的亂塗鴉、安妲被勒索……那些都是我做的啊。」
我哪是什麼好孩子?
反正總有一天這個世界的人都會不需要自己的存在,
阿貝爾也總會知道自己的真面目,
到那個時候他一定也會同這個世界一起把自己給丟掉的,
就跟母親一樣。

嗚……。
笨蛋!!這時候哭什麼啊?!
超丟人的。
才在心裡責罵自己忽然面前一個溫暖的巨大物體環抱住了自己。
「!!!!」
驚訝的抬起了頭,
只見到一大片的橘黃色,
那是夏日裡向日葵的顏色。

把臉挨著傑多的頭同時抱住了他瘦小的身軀,
阿貝爾感覺到傑多顫抖著,
那不安同時傳染了阿貝爾。
收緊了懷抱,
好半晌雙方都不說一個字。

氣窗外的雨勢逐漸變小,
不過卻沒有停止,
寒冷的風透過氣窗吹進了廁所裡,
風吹呼呼的聲音填滿了這個寂靜的空間。

「傑多,請你相信老師,不管你之前都做了多少錯事,現在有我,我會陪你一起前進並且把那些不好的事都改過,好嗎?」
阿貝爾的聲音渾厚令人覺得溫暖,
傑多早已停止的淚水現在又開始在眼眶裡打轉。
貼著阿貝爾的胸膛,
感受到隔著衣服那溫熱的體溫,
聽得到阿貝爾身體裡那顆心臟賣力的跳動,
忽然心頭的不安和憤怒都像被洗淨般一掃而光。

「……什麼嘛,老師、你什麼都知道了對吧?」
傑多悶悶的聲音從胸口傳來,
「嗯,老師什麼都知道哦。」
阿貝爾溫和的笑了。
「那怎麼沒站在同學那裡?!反正我就是個討人厭的小孩…」
「因為我相信你,相信傑多你只是一時衝動才犯錯的,這些都還能改的過來。不要放棄自己,老師也不會丟下傑多的。」
「……」

這個人,
是在母親之後唯一會這樣擁抱自己的人,
好溫暖的擁抱。
好想要永遠就這樣,
希望時間能停止。

嗅著阿貝爾身上些許淡淡的汗味,
忍耐著想哭出來的衝動,
也許是卸下了心防,
傑多無意識的像小貓那樣輕蹭著。

「嗯?傑多?」
察覺到傑多宛如撒嬌的異樣行為,
阿貝爾忽的把自己跟傑多拉開一個距離,
瞧見了傑多不知是否被這突來的舉動嚇到的緋紅臉頰,
阿貝爾擔憂的把手放在傑多額頭:
「沒有發燒呢。」
平常的傑多總像帶刺的刺蝟,
無論怎麼樣對他好就只是毫不留情的一個反刺,
結果今天意外反常啊啊,
該不是感冒了吧?
如此想著的阿貝爾開始考慮帶傑多去看醫生。

「笨、笨蛋!!!誰發燒啊?!!我、我只是…太冷了而已!!」
傑多紅著臉替自己辯解,
不過越是爭辯臉卻越紅。
「冷?對了,傑多只穿了一件衣服吧。」
阿貝爾頓悟著什麼撫亂傑多的頭髮。
「什麼一件?!!不是有你給我的外套嗎?!!」
傑多硬是把阿貝爾的手給拍掉,
儘管他不討厭。
「可是那件也只是薄外套啊。」
阿貝爾皺著眉說:
「因為我不怕冷所以外套帶的也是薄外套…怎麼樣到老師家吧。」
「咦咦咦?!!」
驚訝的慌亂起來,
傑多的臉更紅了。
「嗯?到我家沖個熱水澡,然後留下來吃晚餐再送你回家吧。」
阿貝爾抱著傑多站了起來。
「嗚啊啊,為什麼……?」
傑多嚇了一大跳。
「老師希望傑多能多想想自己的事,也要能多相信老師一點,老師不是敵人,只是想幫助你。而且你的母親要到半夜才回家吧?」
阿貝爾根據家庭聯絡簿上從來不曾出現過家長簽名,
而打電話去詢問傑多的前任導師得到的情報回應著。
「是、是沒錯。」
傑多撇開了視線。

糟糕,
為什麼現在心跳特別的快,
這是什麼奇怪的情形?
兀自察覺自己躁動的心緒,
傑多有些困惑卻又對著能去阿貝爾家裡感到興奮。
為什麼我會期待著去老師家裡?
還不知道這其實是某種特別情愫發酵前兆的傑多,
只好乖乖聽從老師的話。

「以後我們就是盟友了,如果你有什麼疑問或是煩惱都歡迎跟老師商量哦。」
阿貝爾這麼說著。
在坐上了阿貝爾的車,
傑多繫好了安全帶後,
忽然發現旁邊雙手掌握著方向盤的阿貝爾有種說不出來的、讓人移不開視線的帥氣。
不過…
傑多搖搖頭,
硬是把視線扯回來。
這個還是不要告訴老師。


■FIN.■


後記(欸嘿w

嗚嗚,很難以蔽之,這是篇沒頭又沒尾(?!)的短篇這樣。
然後那篇名看看就算了~因為海參實在不知道篇名要取什麼好~(欸)

本來只想打點什麼結果打出了校園篇?!!!(驚)
大概只想敘述傑多對阿貝爾老師開始動心這樣而已吧?!!XDDD(等等)
這裡的傑多還只是個很純情的孩子XDDDD
沒有什麼多餘的心機就是個常見被欺負的孩子,
因為常被欺負才要欺負回去卻反被做賊的喊抓賊這樣~(咦)
--反正就是篇阿貝跟傑多都一樣崩壞嚴重的奇怪短文啊啊QAQQ--

希望大家不吝惜賜教!!有任何不好、要改進的地方都歡迎留言告訴海參w
--P.S:霸凌真的是不可取啊啊啊!!!大家千萬不要當壞孩子!!!(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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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嗯……」
從薄唇裡發出了甜美的嘆息,
染紅的雙頰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盈滿情慾的濕潤雙眼失焦的半掩,
因高漲的體溫而沁出的汗水濕了額前的瀏海。

「對,乖孩子……現在在你的胸前,都挺起來了吧?真可愛呢…摸摸看,說不定很舒服哦,對,就像平常我跟你做得那樣……」
開啟免持話筒功能的手機那端,
嗓音聽起來低沉卻有點興奮。
聽著那嗓音,
耳膜彷彿被輕輕吹氣搔癢似的敏感了起來。
傑多輕喘著,
感覺連呼出來的氣息都充滿了熾熱的溫度。
將薄薄上衣掀了起來,
可以看見自己胸前的兩點朱紅就如手機中說的已經挺立了起來,
即使想保持理智,
手指卻被操縱似的去觸碰著,
隱隱的搔癢感化為興奮,
讓傑多很想發出如貓咪一般的聲音。

「哦呀,你的那裡應該已經硬起來了吧,真想舔舔看。來…把你的手當做是我的手……從胸口慢慢向下面滑,對…慢慢的……」
跟隨著指示宛如被催眠,
傑多纖細的手指自撫摸著的茱萸往下摸去,
沿路撫過的每寸肌膚都像要燒起來的滾燙,
「哼……嗯嗯……」
緊咬著下唇不讓羞恥的聲音洩漏出來,
傑多側躺弓起了身子。
「…握住那裡……已經濕了吧?回想看看我平常是怎麼做的……」
手指伸進了睡褲裡,
相當聽話的纏繞住微微昂首的慾望。
理智什麼的都已經被性慾給掩蓋過去,
傑多現下只想更加舒服。

「…阿、貝爾……」
傑多嘴裡呢喃著,
腦袋裡回憶起這個男人施予在自己身上的快感,
還正沉浸在那樣的淫念裡,
手已經開始緊握著並且套弄著,
一開始速度不快,
後來逐漸加速,
自己的手跟記憶中那男人的手相疊合,
男人粗糙指節的觸感在傑多抬頭的慾望上施力按壓著,
現在已經不是自己的意識在動作了,
是那個男人透過傑多的手在追求快樂。

「…不要壓抑…我想再多聽聽你的聲音……傑多。」
手機那端的男人聲音也逐漸高亢起來:
「叫我的名字……。」

「…阿、阿貝爾…」
傑多沙啞的聲音格外性感,
他一隻手緊抓身下的床單另隻手則更加失控的愛撫著自己的慾望。
已經熱呼呼的黏糊成一團的大腦,
只能隨著本能行動,
還想要、不夠啊、我想要的……。
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
等到傑多自己回神發現原來自己正扭動著腰枝摩擦著床單,
全部的熱度都集中在下腹,
口中不間斷的喊著男人的名字像是狂熱的信徒。

「哈啊啊啊……嗯嗚……。」
在一聲驚呼的嘆息中,
傑多迎向了高潮,
白濁的液體沾染在掌心和睡褲裡。
「呼呼嗯……」
躺在床上喘息著好平穩住急促的呼吸,
全身都失去了力氣軟綿綿的。
雖然釋放了慾望感覺很舒服,
可是還是覺得有什麼不足夠。
傑多空白的腦袋慢慢的恢復運作機制,
轉頭看向放在一邊的手機,
手機那端有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那陣沉默讓傑多忽然臉紅起來,
他趴伏到手機旁邊,
小聲的說著:
「你該不會也在想著我打手槍吧?!」

「……如果我說是呢?」
手機那端的男人笑答,
而且是帶有喘息的笑意。

「……」
傑多沉默的紅著臉。
「這樣很有趣不是嗎?」
男人促狹的笑著。
「還不都是因為你要出差……。」
傑多咕噥著。
「這應該算是手機做愛吧?雖然沒辦法摸到實體蠻可惜的。」
男人苦笑。
「反正等你回來做幾遍都隨你啊。」
傑多隨口說出驚人邀約。
「哇哦——還真是誘人啊。」
那端的男人驚呼。
「……還是當我沒說好了。」
傑多突然意識到自己的人身安全。
「來不及了,我都錄下來了。」
男人得意洋洋。
「?!!!!!大叔你真得是個大色情狂、大變態!!!!!」
傑多驚覺該不會剛剛的喘氣聲還有那一聲聲的阿貝爾也都被錄進去了吧?!!
可惡那真的是超丟人的啊啊啊啊啊!!!
「開玩笑的啦,反應還真大。」
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
傑多無語的鼓起了腮幫子和手機對視。
「好啦,都已經很晚了,快去洗個澡然後睡覺吧。」
男人催促著。
「什麼啊,做完就閃人啦?」
傑多伸手抓著手機湊到自己面前。
「真的很晚了。我知道你睡覺不穿內褲的,快去洗個澡會比較舒服哦。」
溫柔的勸著傑多,
男人在電話那端打了個哈欠。
「知道了啦。你工作辛苦了。」
傑多在床上翻了一個身接著說:
「晚安囉。」
「嗯,晚安了。我愛你。」
男人對著手機啾了一聲。
望著手機傑多面露遲疑和羞澀:
「晚、晚安。」
然後在手機通話掛斷之後才默默的啾了手機。

回想起男人的聲音,
總覺得自己好像全身又要燃燒起來一樣的燥熱,
傑多決定趁體溫再度升高之前趕緊去浴室沖個冷水冷靜一下。


■FIN.■


不負責任後記:

哈哈哈!!!!!
這篇應該也算是『吶。』篇的延伸作吧XDDDDDDDDD
因為『吶。』算是答錄機形式,海參忽然想到了這個髒髒梗XDDDDD
這應該算什麼呢? 『手機作愛』?!!wwwwwwwwwwww
之前曾在腐向小說中看過(不過忘了是哪本,好可惜...QAQ(欸))w
這次嘗試寫這樣...不知道有沒有肉肉到?(汗噴)超短的肉肉這樣XDDD"
年紀越長肉肉越寫越短啊啊!!!!(抹臉)
下次會繼續更加精進肉肉的!!!!!(敬禮)(喂)
感謝看到這裡的各位ww
難得一天增三篇文嘎啊!!!盡量錯開時間發了~希望沒觸到版規!!!OTZ"

P.S:阿貝外表看起來天然傻氣大哥的模樣,其實裡面很情色腹黑?!!XDDDD(遭痛毆)


■同場加映■ (與此篇無關連XD)


利恩:「兄弟啊,我還真看不出你怎麼會這麼迷戀那個小子?(隨口問問)」
阿貝:「嗯嗯?傑多啊?(歪頭)」
利恩:「不然還有其他人嗎?!(皺眉)」
阿貝:「怎麼說呢…就是個子很嬌小、雖然嘴巴很毒辣可是其實心腸很善良的。還有他很愛逞強,不過畢竟只是個孩子嘛,就是這點讓人心疼啊。還有……(滔滔不絕)」
利恩:「等等等等!!!兄弟你也說了太多了吧?!(囧臉→活活被閃啊!!)」
阿貝:「還有一點!!傑多他啊,平常的時候好像處處跟我作對,可是一到床上整個人就變得超乖巧、超可愛的wwwwww(閃亮閃亮)」
利恩:「兄弟……。問你這個問題是我的不對…不過剛剛你好像無意中透露出犯罪的實證了。(掩面)」
阿貝:「咦?!(一臉無辜+困惑)」
利恩:「………………。(死目+再次體悟自己真的問錯問題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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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代趴囉 -


顫抖的手指拚了命去掩飾不安和惶恐按下了撥號鍵,
全身冰冷的像是一座冰山那樣。
「嘟嘟嘟嘟…」
等待著通話的那一刻,
內心的煎熬已經撕裂了理智的那條線,
心裡明明清楚他根本不會接電話,
卻還是著魔似的撥打著。
「嗶——」
直到聽到答錄機開啟的聲音,
也許該立刻掛斷電話,
但是害怕已經迫使嘴巴開了口:
「吶,這麼晚了,真的很抱歉。」
「我有一些話想要跟你說……」

四肢失去了力氣只能癱軟的坐在地板上,
因為是冬天,
木造地板貼著一股寒意。
漆黑的房間封鎖了視線,
寂靜的令人喘不過氣。
拉長的電話線這端的話筒正被緊握著,
張開的嘴半晌卻吐不出一個字,
腦袋裡卻開始想著:
不知道答錄機會不會關掉。

「你還記得嗎?即使是無聊的事情,你也會不厭煩的聽我說。」
好不容易發出聲音,
卻沙啞的讓自己嚇了一跳,
但是好想好想告訴他的衝動在胸口不斷膨脹著:
「我們是在春天認識的,在那之後過了夏天還有秋天,你都一直在我的身邊……因為有你…我真的覺得好快樂…你說不定會笑我怎麼了…可是現在我真的好想見你……」
眼淚霎時間湧現然後不斷的滑落,
一滴一滴的在臉頰上劃過痕跡再從下巴落下,
在木造地板上形成了一個一個的深色痕跡。

身體只不住的顫抖,
聲音也越發哽咽:
「…好想要…再看見你的笑容…只要那樣沒關係吧?」
忽然心頭浮現出最後一次看見他的背影,
依然是那樣寬厚的肩頭,
卻隱隱透露著無法再見面的訊息。

閉起了雙眼,
因淚水而濕潤的睫毛長長的貼著下眼瞼。
『你啊,要多穿件衣服、多照顧好自己,知道嗎?』
『笨蛋,哭什麼啊?還說你沒哭,來,怎麼哭了呢?不說一下嗎?』
『因為想要保護你,還需要什麼理由嗎?相信我,我會回來的。』

浮現出的那個人的臉,
總是掛著能讓人安心的笑容,
那寬大的手總喜歡撫摸著自己的頭,
灼熱的溫度總是令自己心跳漏拍了幾下。
什麼事情也都會率先替自己著想,
如果自己沒東西吃,
即使再忙他也會帶著自己去餐廳吃飯;
天涼了沒多的衣服取暖,
他也會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件溫暖的毛衣……。
只要有他在,
感覺自己似乎正被這個世界抱個滿懷。
他就是全世界。

「……你真的好過份…如果沒有跟你相遇的話…我這裡就不會痛了……」
哭泣著,
另一隻手緊緊的按著左胸口,
逐漸彎曲、縮起來的身軀承受著這彷彿被硬生生挖空的劇痛。
摸著自己頭的那雙手會消失到再也無法觸及的地方吧。
光只是這麼想著,
連呼吸都要凍結。

「…有人說我是笨蛋…一個是小偷…一個是警察…不應該跟你在一起…可是我…已經沒辦法…失去你啊…」
嘶吼著,
想把所有內心深處的想法都挖掘出來一股腦兒的丟過話筒的另一端去:
「你是我的寶物…是只屬於我的…所以你千萬不能消失…只要我一直一直這樣想著你的話…你就不會…消失了吧………」
呼吸逐漸急促,
想要用力的換口氣,
胸口卻越疼痛。

只要能夠再看見一次你的笑容的話,
相信只要這樣,
一定不會放開你的手。
你的和我的手可以永遠牽在一起不分開。

哭著再也說不下去,
握著話筒的那隻手也失去了力氣,
淺紫色的話筒摔落地板。
倚著牆把自己蜷縮起來掩面嚎啕大哭,
嗚咽的哭泣聲在這個寂靜的夜晚更加沉痛。

「…吶…謝、謝你…對不起…現在才跟你…說這些……晚、安……」


■FIN.■


不負責任後記:

欸抖,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得懂OTZ
這篇主要是講述阿貝已經因公殉職(咦),
可是傑多明知沒人會接聽電話還是打電話到阿貝家......這樣OTZ
基本上這篇也許就是海參接下來要寫的現代趴囉先行版(咦)吧?!XDDDD (笑P)
不過是說阿貝一直被我賜死...這樣大丈夫嗎?!!XDDDD(被打)

然後這篇文是因為聽了【這首歌】所以才寫出來的。
是說clear的聲音好棒wwwwwwwwww
這裡是ねえ歌詞w可以邊看文邊聽歌邊對照看看哦w (遭痛毆)

最後感謝看到這裡的大家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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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世為地獄■


蒼白的面頰不透露出一絲血色,
只有殷紅的雙眼毫不保留的散發出懾人的氣勢。
往後方攏起的銀灰色髮絲掉落了幾分,
全身都沾滿了鐵鏽味的鮮紅色液體,
沉重的要將自己給壓垮,
緊握著劍柄的手卻相當鎮定,
甚至該說是狂野。
唯有把眼前不斷冒出的生命給斬殺掉,
那刻才感受到自己是真實活著的,
對自己而言,
活著的喜悅僅限於此。

從遠方眺望過去,
布列依斯嘆了口氣。
遠方那看似纖瘦的少年腳下所踏的是遍地死屍,
血水和屍體的臭味使得布列皺緊眉頭,
可是那少年卻滿不在乎還表現出自若的態度。

「古魯瓦爾多,」
在淨掃光敵人後邊喊著少年的名字,
布列朝少年舉步走去:
「看來你又痛快的斬殺了啊。」
被喚作古魯瓦爾多的少年沒回話,
仰著頭閉著眼,
彷彿還沉浸在方才的殺戮裡。

「……」
看著古魯抬起的下巴和頸子間的線條弧度,
布列征了下。
畢竟對方還只是個孩子,
不是沒有這樣想過,
不過在戰場上,
古魯的表現卻不似個孩子,
他精湛俐落的身手總是獲得隊裡所有隊員的稱讚,
但是也有人因此而懼怕著他,
因為那揮舞著利劍的身影顯得相當快樂,
他很享受痛快殺人。

為什麼殺人。
布列在某些夜晚裡會陷入這樣的疑問迷思,
可是在古魯身上找不到這些迷惘和苦痛。
即使如此,
布列心裡也清楚在戰場之外的地方,
古魯的眼神跟一般的少年無異,
只是更加冷漠而且還很寂寞。
也許這只是自己的臆測,
古魯從來沒表態過關於他自己。

「『現世為地獄』。」
血紅的手指撫上古魯有些冰冷的臉頰,
布列平淡的語氣說著:
「你已經身在地獄了呢。」
古魯睜開雙眼看向布列,
沒有任何情緒,
布列才正想著也許他不打算說話,
古魯那乾裂的唇卻張開了:
「不是我。是『我們』。」

即將落入地平線那端的夕陽,
照射下的最後那點昏黃宛如宣告。
耳畔飄過少年沙啞卻清晰的聲音,
布列感覺自己的胸膛裡有什麼在蠢蠢欲動著。

甩開布列的手,
古魯拔起插在一旁地上的劍準備離開,
那單薄的身影和傍晚的黑暗融合在一起。
來不及思考胸口的躁動是什麼,
身體自己卻動了起來,
抓住未走遠的古魯的手腕將他拉近,
當視線對上那有些吃驚的眼睛時,
殷紅的眼在夜晚裡更加明亮甚至鮮豔。

布列吻上了古魯細薄的唇,
熟悉的血味在口裡散開,
隨著動作也許是因為疲累,
古魯任著布列擺布。
布列攬上了古魯的腰讓他更靠近一點,
吻更加激烈直到聽到一聲軟呢的嘆息才停止。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會特別注意這少年,
布列只能搖頭,
也許是少年總是一個人的背影勾起了自己想接觸他的衝動,
不能再讓他更往黑暗走去。

「……我睏了。」
古魯把自己的全身體重都交給了布列,
整個人倚著布列。
「你啊,起碼也先梳洗一番再休息吧。」
布列說著邊抱著古魯讓他能靠著自己的胸膛。
在布列的頸窩處磨蹭了下,
古魯嗅著來自戰場餘剩的殺意混合著布列身上的氣味。
「死亡也不錯,可以得到寧靜。」
古魯喃喃的說完帶著滿足的微笑推開了布列,
踏著闌珊的腳步朝遠方的陣營帳棚走去。

嘆氣的望著那樣的背影。
只有在殺戮時才特別有精神。
布列也邁開了步伐跟在後頭前進。

 


■臟器■


「你看。」
默默的拿起一顆胡狼的頭顱遞到布列面前,
古魯略帶興奮的語氣:
「這顆胡狼的頭做得很棒吧?」
布列微皺了下眉頭。

眼前這顆胡狼頭做為標本可以說是相當精細,
無論是這彷彿仍活生生的雙眼還是明亮的皮毛,
好像下刻就會從古魯掌心上跳起咬下自己的鼻子。
布列雖然很讚賞古魯擁有這樣的技術,
可是相反來說也因為古魯非常熱中於收藏及製作標本,
所以跟常人幾乎沒有什麼共通的正常話題可以聊,
古魯的人際關係很差,
這點讓布列有些傷腦筋。

「這隻胡狼是小時候去打獵獵到的。」
古魯像是期待父母稱讚的小孩那樣閃亮著雙眼:
「算是我第一次試做標本,雖然有點缺陷,不過還算不錯。」
布列東瞧西看,
倒是看不出這隻胡狼頭有哪裡缺陷。

有些悶熱的夏日午後,
戰事稍稍平息,
徐徐微風捎來了難得的平和氣息。

布列在照看好妹妹之後,
想著也沒什麼事,
所以就照之前約好的拜訪古魯了。
豈料古魯一看到他馬上一臉雀悅的拉著他,
說是要帶他去參觀他的收藏室。

「那麼,這邊的這隻孔雀是?」
布列的視線在滿屋子的標本裡打轉,
最後定格在角落的一隻白色孔雀身上。
古魯把胡狼頭擺回原本的櫥窗裡,
然後回身一同看向布列指的孔雀:
「啊,那隻孔雀是我兄弟的生日禮物,可是一直被他們欺負最後死掉了。所以我就拿來做成標本。」
殷紅的雙眼露出沉浸在過往記憶中的鬱悶。
布列征著望了古魯好半晌才移開視線。
忽然這時候他注意到旁邊架子上有一只圓柱形狀的玻璃罐,
裡頭泡著一顆形狀和色澤都完好的臟器。

「……這是……」
布列盯著這臟器看了許久。
從這大小可以推斷這應該是屬於人類的……。
「那是人類的心臟。」
古魯語氣平淡的說著。
「人類的臟器就屬心臟最難聞,會發出噁心的惡臭。而所有動物中也就屬人類的臟器氣味最不討人喜歡。你知道為什麼嗎?」

從僅有的一扇窗戶那光線交纏著塵粒子透了進來,
恰巧照射在古魯身上。
布列細看著古魯那背光的無血色側臉,
那纖長的睫毛下,
殷紅的宛如半透明紅果實的眼珠,
流溢著血色的深沉。
站在這裡彷彿不是一個人,
只是一具沒有生命的人偶。
時光短暫停止的那瞬間,
布列沒遺漏掉古魯眼中一閃即逝的哀傷。

「不知道呢。」
輕聲的回答,
布列回看著那玻璃罐中的臟器。
「因為人類愛好爭奪、殺戮、貪婪的無藥可救,所有的惡意和貪念都會殘留在心臟,那是為人類活著過了一輩子的臟器。」
古魯清亮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那麼我的臟器氣味想必也是非常難聞吧。」
布列說著,
嘴角弋出一抹苦笑
「我想那會是一件很棒的收藏品。」
古魯微笑著回應。
「我的臟器你有興趣嗎?」
布列吃驚的睜大了雙眼。
「你應該要感到很光榮才是。」
古魯抿起嘴和移開的視線顯示:你吃驚的表情很失禮。
「呵,那還的確是我的榮幸。」
布列笑著欠身執起古魯的手親吻:
「我親愛的王子殿下。」


■FIN.■


不負責任後記:

哈哈!!因為對布列的怨念太沉重了!!!
所以寫出了這兩篇文出來w (兩篇之間沒有相關連w)
第一篇是早在很久之前就一直想寫寫看的:『現世為地獄』(此句出自漫畫"零之地帶"ww)不過寫得不夠到味...OTZ 這就叫做手腦不一嗎?(摩亞調) (被打)

第二篇的『臟器』是因為家中老爸最近在吃"心臟草",這種藥草味道微妙到不知該說是臭還是香了...囧 所以就想到了人類的心臟說不定也是這種不好聞的氣味吧!!!

最後真要說...砂鍋丸子最近在海參心裡一直有"水漲船高"(?!)的氣勢w(等等)
(人物個性還抓不是很好...有任何指教或批評的地方都歡迎!!!!!!)
不過牌組裡遲遲沒砂鍋..OTZ
都市傳說中有祭圖...那不知道祭文行不行XDD 畢竟海參不太會畫砂鍋啊!!!!(掩面)
砂鍋快來!!!!!!!!!!!!!!!!!!!!!!!!!!(激動)(欸) 我家的丸子一直苦守空閨啊啊!!!!!
感謝看到這裡的各位wwwwww(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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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著那樣一如從不西沉的太陽般耀眼的身影,
那溫暖而敦厚的光芒確實照亮了自己那冰冷的內心角落。
為什麼呢?
這一份騷動不安卻同時興奮的心情是什麼呢?
按著胸口,
傑多望著遠方跟宅邸裡其他戰士們聊得相當愉快的阿貝爾。

這天大小姐帶領著他們一批戰士出外征戰,
可惜那次運氣不甚好,
大夥兒都被打得遍體鱗傷、相當狼狽的回來了。
同行的成員中有阿貝爾,
傷了一隻手臂,
偏偏還是吃飯慣用的那隻右手。
傑多禁不住擔心了起來,
阿貝爾也只是笑著用另一隻沒傷到的手摸摸傑多的頭:
「怎麼?表情那麼難看。」
說不出口的擔心,
傑多扁著嘴不出聲。

晚餐時間,
阿貝爾難得沒下來跟大家一起吃飯,
平常他總是在飯桌上扮演著愛操心的角色炒熱飯桌氣氛,
今天沒有他在,
大夥兒吃飯的氣氛就有點沉悶了。
說得也是啊,
像是艾伯也只會理會艾依的撒嬌攻勢。
雪莉跟多妮妲不合就是不合,
不過這兩人會同時跟艾茵一起聊天。
一向安靜的不多話的伯恩也是默默的把他的晚餐享用完畢。
同樣不說話的還有馬庫斯跟幾乎快在餐桌上睡著的王子。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隊伍啊啊啊?!!
整個就有點傻眼的傑多。
少了阿貝爾才終於看清了自家隊伍的詭異。

「傑多,你幫我把餐點端上去給阿貝爾吧。」
大小姐撇頭看向坐在旁邊的傑多。
「咦咦?!!大叔不下來吃嗎?」
傑多忽然更加擔心起阿貝爾的傷勢。
「那個啊…我想他用不是慣用手的手吃飯應該比較不方便吧?」
大小姐歪著頭思忖著。
「……」
想著大小姐說的也是沒錯,
傑多立刻一馬當先的端著阿貝爾的那份上樓去了。
「跑得真快呢。」
大小姐笑著又跟布勞追加了一份布丁。

「欸,大叔?你還活著嗎?」
傑多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著餐盤,
然後使足力用腳硬生把門給踹開。
「…怎麼?放心吧,我還好好的呢。再說我們本來就已經死了啊。」
見到來者是傑多後,
阿貝爾露出了開朗的微笑。
把餐盤小心的擺放在桌上,
傑多注意到阿貝爾坐著的床上有很多一條又一條染血的繃帶。
再仔細注意到阿貝爾的右手臂,
幾乎整片皮都給掀開,
血肉模糊的爪痕清晰的可以見骨。
好痛。
這是傑多看完一秒的心得。
「都特地為你送了晚餐來。就好好的跪下來感謝我如何?」
傑多撇過視線。
熟知眼前少年的個性,
本性算是良善的,
就是嘴巴不坦率,
阿貝爾微微一笑。
自己也深知傑多一定會擔心,
所以才想盡量不要在傑多面前出現,
至少在傷好前的這段期間。
不過大小姐畢竟是大小姐,
阿貝爾感覺被將了一軍。

「謝啦。」
伸手摸亂傑多的頭髮,
意外的傑多毫無反抗只是一直專注的盯著他的傷口。
糟糕。
阿貝爾還來不及把傷口給遮掩起來,
就被傑多一把抓著,
給仔仔細細的端視著那爛透彷彿被腐蝕掉的傷口。

「……嗯,我說傑多你就算這樣盯著看他也不會馬上好的啦。」
阿貝爾笑笑把手抽了回來。
「你剛剛在換藥啊?大叔。」
瞧了眼床上的繃帶,
傑多又望回滿臉尷尬笑容的阿貝爾。
「是啊……」
「那我來幫你吧。」
傑多很認真的走到阿貝爾旁邊坐下。
「咦咦?!!」
感到詫異的阿貝爾也只能乖乖任傑多有些粗魯的把傷口去血水、重新上藥、重新綁好繃帶。

「「………………」」

不過換完繃帶後緊接著是不知該怎麼處理的沉默。
阿貝爾偷偷望著低頭不作聲的傑多。
這個年紀卻已經相當熟練於處理這種程度的傷口,
這讓阿貝爾好久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對。
對於傑多尚未完全明朗化的過往記憶,
阿貝爾知道自己沒資格多問什麼,
但是就是會心癢癢的想多了解他一點,
甚至會想要比了解再更深入一點…。
說真格的,
等到阿貝爾終於出現了自覺的時候,
他早就已經被眾人喊作戀童癖了。

到底該怎麼辦呢?
接下來好像應該說點什麼才對。
傑多死盯著眼前腳下的地板,
可是無論腦袋如何高速思考運轉,
就是擠不出一個字。
那個傷口怎麼看都超嚴重的,
虧他還笑得出來。
果然是在忍耐吧。
傑多想著。

「喂,傷口很痛吧?大叔。」
傑多轉頭抿抿嘴。
「嗯?還好啦。」
阿貝爾苦笑著,
再怎說也不能讓傑多這個小孩子為自己擔心。
「……那、那個…」
傑多結結巴巴的說著,
同時努力讓自己看著阿貝爾困惑的臉不轉移視線:
「就算痛也沒關係哦!!看你是要哭出來還是要幹嘛,我的胸膛隨時都借你哦。」
總算把心裡覺得還挺帥的台詞講出來了。
傑多此刻心裡一半鬆了一口氣,
另一半則有點羞恥跟忐忑不安,
不知道阿貝爾會有什麼反應。

看著傑多滿臉通紅的樣子,
阿貝爾忍著想要撲上去的衝動,
對著傑多露出以往的爽朗笑容:
「怎麼?我果然被擔心了呢。沒事的,這種傷不礙事的。真的不痛。」
摸摸傑多的頭,
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液正在快速的流竄著,
心跳也不斷升高。
有種很興奮的情緒在體內醞釀著。

「真的嗎?逞強可不是強人所為唷。」
瞇著眼睛以掩飾心裡的害羞,
傑多乾脆起身把餐盤端起來再坐回來:
「我看、我來餵你吃飯好了。」

「!!!!!!」
感到相當程度的驚嚇,
阿貝爾睜大了雙眼。
「那什麼表情啊?我這可是很難得的特別服務哦,別人想要可還沒有呢。」
嘟著嘴抬眼,
傑多決定在阿貝爾發聲之前先用湯匙舀了一匙濃湯,
還幫忙先吹涼一點好方便入口。
冒著些許騰騰熱氣和濃郁香氣的湯,
讓阿貝爾戰鬥後的緊繃心緒確實的放鬆了下來,
而且更何況還是傑多親自餵食。
於是乖乖聽話的張開了口將湊近的湯匙含下,
嚥下的湯瞬間滋潤了乾裂充滿血味的喉嚨。

「好好喝。」
阿貝爾微笑著。
「好、好喝就好……」
傑多拚命克制著自己的臉紅,
不過看來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耳根後方都紅了起來。

一匙一匙等到湯碗都空了,
傑多又繼續把盛裝著肉排跟肉醬麵的盤子端來,
感覺上好像已經很熟悉了這樣餵食的行為,
有種回到年幼時候的錯覺,
不過當然角色立場是互換的,
傑多是母親而阿貝爾是孩子。

忽然希望這樣的光景能一直持續下去,
傑多看著阿貝爾滿足的笑容,
心頭像是被放了把火狂烈的燒著,
灼熱且刺痛,
因為知道這樣的願望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
說不定在取回記憶重回人世的那天兩人就會分道揚鑣了吧。
可是依然忍不住抱著這樣的期望,
自己到底是……?

「啊,你沾到肉醬了。」
傑多突然開口,
阿貝爾愣了下,
才正要用另一隻手把不知道在哪裡的肉醬抹掉時,
「笨蛋,你又看不到肉醬沾在哪裡。」
吐著促狹的笑意,
傑多湊近的快,
伸出了舌頭將阿貝爾唇邊的肉醬給舔掉。

「………………」
腦袋一秒當了機,
阿貝爾傻傻的看向傑多,
怎麼有種被吃了豆腐的錯覺?!
「………………」
傑多自己也是在舔完後才回過神發現自己做了什麼,
頓時羞恥的臉都要燒起來了,
勉強裝做鎮定的繼續餵食的動作,
怎麼剛剛有種自己變成了大野狼的錯覺?!

「我說……」
阿貝爾禁不住這尷尬的氣氛:
「傑多你也太大膽了吧?!」
還故作一臉無辜的天真看著傑多。
「……色情大叔,難道你沒對女人做過這種事嗎?」
傑多撇開視線,
要是現在對上的話,
心臟一定會承受不了然後爆炸的吧。

「才沒有呢。」
阿貝爾突然正經了起來:
「還沒有一個女人會讓我想這麼做唷。」
然後下一秒就單手捧著傑多的臉,
嘴唇對上嘴唇,
在少年因驚訝而微張的口裡以舌頭進入肆意的侵犯,
熱切的交換著彼此的氣息,
在交纏和吸允裡失去了控制,
殘破的呢喃喘息從傑多的嘴裡滲出,
更加刺激了阿貝爾體內蠢蠢欲動的炙熱。

「……傑多?」
好不容易終於制止住內心的那頭野獸,
阿貝爾有些不捨的離開了傑多的唇。
「大叔果然是變態。」
眼角微微泛紅,
傑多往上盯著阿貝爾的視線裡帶著一點羞怯。

「真不好意思啊…」
苦笑著摸摸傑多的頭。
阿貝爾在心裡不斷的滅火滅火,
畢竟現下身體的狀況不太好,
還是不要太過火。

「……大叔的傷口不要緊嗎?」
傑多望著阿貝爾那眼神閃過一絲憂慮。
「嗯?沒問題啊。」
沒發現傑多問句背後的真正意涵,
阿貝爾笑了笑。
「那麼…………」
傑多直接坐上了阿貝爾的大腿,
拋開了方才的矜持主動的把剛才的那個吻延續下去。

親自送到嘴邊的美食怎麼可能不嚐呢?
阿貝爾輕笑著,
一邊更加加深了這吻,
唇齒相碰也毫不在乎,
只是想著想要更加碰觸眼前的這人。

大手不禁下移摟著傑多的腰讓他更加靠近自己。
在結束了這一個長吻後,
阿貝爾的唇在傑多的眉毛、鼻尖、耳垂輕點,
之後在頸子的部位張口輕咬,
原本就細的頸子此刻更彷彿能輕易的咬斷,
能感受到皮膚下的脈動,
一想到眼前的人兒曾經死過一遍又一遍,
阿貝爾就忍不住的想要咬得更深一點直至能留下無法復原的咬痕。

「哈嗯……」
閉緊雙眼忍耐著阿貝爾的咬舐,
疼痛卻令人喜歡,
傑多都不曉得這樣的自己是不是哪裡壞掉了。
伸出的細瘦手臂抱緊了阿貝爾,
因為疼痛而泛出的眼淚,
嘴角卻笑了,
那是個美麗同時洋溢著滿足的弧度。

我想成為能保護你、能替你帶來歡笑的人,
所以如果以後你有什麼不快的事不可以找別人。
傑多落下了淚水,
弓起的背被阿貝爾輕輕的撫摸。
嗯,
我答應你,
傑多。

再接下來雖然可能會讓傷口裂開,
不過阿貝爾一點也不考慮那樣的後果,
現在他只想專注的抱眼前的少年。


後話:


「欸,傑多……我說……你要不要多吃一點?」
阿貝爾瞄了眼看來瘦弱的身軀,
「哪用得著你擔心啊。」
站在阿貝爾身後的傑多不屑的哼了一聲,
然後更加用力的搓揉著阿貝爾的頭皮和髮絲,
白色的泡沫開始隨著搓揉變得更多。

阿貝爾皺了眉:
「可是這樣我會不好抱耶。」
「……」
聞言,
傑多眼神死掉的看著對面鏡子裡阿貝爾無辜的臉。

「夠了,少在那裡明明年紀一大把了還在裝無辜,噁不噁心啊。」
傑多拿起蓮蓬頭站到阿貝爾面前準備打開水龍頭。
「因為我是真的這樣想的啊。」
阿貝爾伸手偷襲傑多的腰,
害得傑多嚇了一跳發出了小小的驚叫聲,
聽起來很像小貓的聲音,
好可愛。
才正沉浸在不知道哪裡的幻想裡,
突然的水就朝臉上噴來,
「嗚呃!!!」
阿貝爾下意識反應閉起了眼睛。

「下流的大叔,腦袋裡又在裝什麼?!」
回到原位的傑多沒好氣的舉起蓮蓬頭,
邊朝阿貝爾的頭上沖水邊按摩著他的頭皮。
「哪裡啊?」
阿貝爾回身抓住了傑多的手腕,
燦爛的笑道:
「這點上彼此彼此呢。」

「……」
紅著臉撇過視線。
傑多絕對不想承認剛剛看著阿貝爾的劍七,
心裡開始回想方才做的情事。

「還真是辛苦你了呢。」
阿貝爾笑笑然後又給了傑多一個親吻。
「……傷趕快好起來啦。我可不想一直當你的老媽子餵你吃飯跟幫你洗澡哦。」
傑多甩開阿貝爾的手然後繼續趕忙沖洗阿貝爾的長髮。
「好、好。」
阿貝爾敷衍的應聲。

「對了,大叔你沒想過剪頭髮嗎?」
突然想到就隨口問了。
「嗯?沒有呢。這倒是從來沒想過。」
阿貝爾看著浴室磁磚地板上隨著水流溜進排水孔的泡沫。
「……該不會是那個吧?聽說有人為了許願就不剪頭髮。」
傑多想起之前大小姐曾經說過的。
「那你猜我許了什麼願?」
阿貝爾坐在小凳子上駝著背的樣子看來真的很像小孩子。
「誰猜得到啊。」
傑多噘起嘴。

——我可是許了能永遠守護你的願望哦。現在。

阿貝爾偷偷的翹起嘴角,
在蒸氣氤氳的矇矓中,
沉醉在這刻的小小幸福裡。

 

■FIN.■


哈哈,總算完成了這篇文w
這應該算甜文吧? OwO+ (這應該算清水吧?!!w(心虛) (喂) )
然後不值得一提的是...(那你還提)
寫這篇的時候,
海參一邊看著蠟筆小新...結果腦海裡的貝傑臉就變成蠟筆小新風格了XDDDDDDD
差點寫不下去XDDDDD (被丟油鍋)
最後其實這篇的重點海參最想寫的只是後面阿貝跟傑多說:要多吃點哦,這樣我才好抱w (被傑多踩死)
嘛,最後這篇是要獻給 Mosty大 的w 希望能打起Mosty大的精神ww
感謝大家!!!!!!(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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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殘忍的戰場上沒有什麼敵我之分,
只要能夠活得下去就夠了。
揮著大劍一口氣砍下無數顆殘留著驚懼表情的腦袋,
血花頓時飛濺在臉上和身軀,
絲毫不在意的繼續揮舞著,
現在的阿貝爾眼中除了殺戮還是只有殺戮,
只要能盡情發洩渾身無處可去的興奮,
就算要斬殺所有人也都甘之如飴,
不過最終還是保持了點冷靜。

阿貝爾看仔細了眼前的人是敵方才斬下腦袋,
努力抑止住心中就要破牢而出的酷愛血腥的野獸,
畢竟再怎麼說也是受雇於人,
職業上的道德多少還是存在的。

「你是……」
那天如以往下了戰場,
這是短暫的休戰,
這場仗已經打了快要一個月了,
阿貝爾正覺得精神上就要抵達極限時,
眼前卻出現了那個偶爾會在心裡冒出來的紫色的身影。

「…我打聽到消息說你在這裡。」
傑多望著眼前的男人,
看著那發達隆起的肌肉上都是鮮血,
不過不知道那是誰的就是了。

「這位少年無論如何也想要見您。」
一旁的士兵緊張兮兮的向阿貝爾報備。

「這裡可是戰場哦,怎麼可以輕易的讓小孩子進來?!!」
阿貝爾揉著有些疼痛的額頭,
語氣顯得極度不悅。
「不想見到我嗎?!!」
一個輕巧的轉身,
傑多手上的閃著銀亮光芒的小刀已經抵著阿貝爾的頸子,
陰冷的視線對上阿貝爾有些吃驚的臉。

「沒有。」
吃了一驚,
阿貝爾轉而笑了出來,
一如既往的伸出大手撫弄著傑多的頭。
溫暖的溫度在頭上罩著,
傑多不知怎地忽然心裡起了一股濃濃的想哭的情緒。
「怎麼到這裡?這裡很危險的。」
擺擺手讓士兵退下,
阿貝爾拉著傑多的小手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少年的手比以前摸過的觸感還要粗糙,
而且眼神也不一樣了,
以前只是冰冷但是還帶點孩子氣的稚嫩,
現在的他彷彿蛻去了那層稚氣,
現在全身上下只讓人感受到刺骨的尖銳,
只要靠近一步就會被刺得遍體鱗傷。
只要想到傑多也許發生過的事情,
阿貝爾的胸口緊澀的難受。

發生了什麼事?
阿貝爾沒問,
他只是望著傑多低下的頭,
看著少年好像比以前還要消瘦的身軀,
不禁皺起了眉:
「肚子餓嗎?雖然這裡的食物味道勉勉強強,但是用來填飽肚子絕對沒問題。」

噤聲好像將入冬的蟬,
傑多的紫眸一直在地板上打轉。
阿貝爾嘆了一口氣起身去外頭擦拭身體順便拿了餐點進來。

「你在這裡殺人?」
用過餐點胃袋裡終於有了東西可以磨後,
傑多開口。
「我是受雇在這裡幫忙打仗的。」
阿貝爾摸摸傑多微涼的臉頰回答。
「這裡很危險。」
抬眸很認真的看著阿貝爾碧藍的眼睛。
「……這個我知道,你才是,明知這裡很危險還要來?」
阿貝爾轉身拿了件軍用大衣披在傑多瘦削的肩上。

「你不可以死。」
些微顫抖的聲音,
傑多伸手拉住了阿貝爾套在身上的外套。
望著這樣好像一觸即碎的傑多,
阿貝爾把他擁進懷裡,
攬著這冰涼的體溫,
溫柔的輕聲哄著:
「我不會死的,跟你保證。」

金色的長髮絲在籠罩著視線,
傑多嗅到男人身上血的氣味和那熟悉彷彿陽光烤過的氣息,
原本緊繃的精神一時放鬆下來,
不知覺眼皮已經落下,
就這樣在阿貝爾的懷抱裡沉沉的睡著了。

不知覺間開始習慣了在戰場上的生活,
雖然傑多只是待在後線幫忙補充物資或處理雜事,
其實他心裡很清楚自己擁有可以上到前線作戰的能力,
可是阿貝爾一直堅持不肯答應。

已經邁入第二個月了。
這仗打得難過。
即使有像阿貝爾這樣的大劍豪相助,
對方陣營的實力也不容小覷。

經常可以看到阿貝爾身上的傷口,
無性生殖般的分裂出了更多的傷口。
即使心裡有一絲絲的不忍,
傑多也絕對不說出口,
只在休息的時刻安靜的替他上藥。

「我們已經擬定好了計畫明天就會來個大反擊,這也許將會是我們的最後一場戰役。」
前方的軍官講的義正嚴詞:
「因此各位高興吧。明天的勝利絕對是屬於我們的。等明天奪得勝利後,大家要什麼有什麼。」

在講解完作戰內容和各部隊的安排後,
軍官趁著阿貝爾到營帳外頭去時,
拉著傑多的手退到了角落,
凶惡的眼神直瞪著傑多:
「明天的作戰還要麻煩你了。」
「可是我不能……」
心裡還惦記著阿貝爾,
傑多沉下了臉。
「阿貝爾先生也差不多了吧。說句實話,這些日子來他為我們做了不少,可是也快到盡頭了吧。明天的戰役如果一個弄不好,他就會跟你說掰掰囉。我知道他是你很重要的人吧。」
軍官說著,
抓著傑多的那隻手更加用力。
有點吃痛,
傑多卻面不改色的望向軍官充滿期待的臉:
「也就是偷偷瞞著他上戰場吧。」
「我可是深知你是誰唷。我說啊,說不定借助你的力量,明天就能輕鬆的一舉拿勝,可是阿貝爾先生不知變通,硬是堅持小孩子不能上戰場。好的力量不用豈不是太浪費了嗎?!!」

「……看來阿貝爾這些日子為你們的付出還真是浪費了。他根本不該幫你們。」
冷冷的說著邊甩掉軍官的手:
「明天我會上去,這是為了阿貝爾。」

「勞煩你了。那麼作戰計畫是這樣的……」

看著軍官彎起的邪佞嘴角,
傑多有種不安的感覺一直在敲擊著胸口,
這樣答應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可是一想起托尼他們,
就越發認為這次不能再失去任何一個對自己而言很重要的人了。

鮮紅的顏色在眼前暈了開來,
危險的氣息在周圍渲染再擴散。
金色的髮絲沾了血卻顯得更加耀眼。
望著那樣瘋狂卻又威武的身影,
傑多不禁閃了神。

旁邊一個雜兵衝過來,
傑多只一個回身再一把小刀揮下就終結了那人的性命。
殺人什麼的已經麻木了,
這不知道該說好還是不好。
一邊清除沿途的障礙邊往阿貝爾那裡靠近,
傑多開始覺得詫異,
因為好像自己這方陣營的兵將越來越少,
倒不是被打倒而是連具屍體的影子都沒見著,
反而阿貝爾身邊的敵軍越來越多聚攏的現象。

是陷阱!!!!!!!!

轉過身去望向自己陣營的那軍官指揮,
他正領著被召集回去的兵馬滿臉笑意的站在遠方觀戰。

「馬的!!!!!!!」
更加急迫的想往阿貝爾那裡靠近。

在阿貝爾忙於對付眼前攻來的敵人,
背後就是個很好的漏洞,
有個士兵乘著這機會突擊一把長刀朝阿貝爾刺去,
一個箭步衝上去伸出了手臂替阿貝爾挨了這一刀,
刺穿了手臂的長刀滴落了鮮紅的液體。
「嗚……」
忍住劇痛,
趁對方一陣驚愕時,
彎下腰給予對方腰部斬擊。

在士兵倒下的身影後,
傑多看到了阿貝爾震驚的臉望著自己,
睜大的眼睛寫著憤怒。
「你怎麼會在這裡?!!」

「呵,為什麼不能,笨蛋,你都被暗算了。」
虛弱的笑笑,
傑多咬牙把插在手臂裡的劍拔出:
「那個指揮官肯定跟敵人簽下了什麼下賤的契約要通敵,頭一個要除掉的就是你啊。」

盯著傑多看,
一邊把拚命湧上的人潮給砍下了一圈的人頭,
阿貝爾笑了:
「所以你是來幫我的?」

不要露出那種笑容。
傑多憶起了那起事件的前一晚托尼燦爛的笑臉。
內心的恐懼越來越加深像是黑洞一樣,
一腳踩進去只剩下絕望。
不祥的陰影在盤旋。
顫抖著,
冷汗從頸項混著血流下。

「傑多!!!!!!!!!!」
忽然耳邊只傳來阿貝爾嘶喊著自己的名字,
下一秒,
擋在自己面前的阿貝爾中了一槍在肩膀,
又一個揮劍把開槍的人給斬了兩半。

「阿……」
來不及喊出口,
周圍的人突然紛紛把傑多架起來,
限制住了他的行動,
好幾雙手把傑多的嘴摀住、把手抓住、把視線遮掩住。
只能聽到混亂的呼吸、人們的吼叫、刀劍互相撞擊的巨大聲響、濃厚的血的惡臭。

放開!!!!!!
不斷掙扎卻在數十人的力量下是虛空。

再度重新恢復視線,
面前是雙腿跪在地上、身上插滿了刀劍的阿貝爾,
汨汨流出的血在身下流成了一攤池子,
碧藍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但那已經沒有了神采。

不要………………。

似乎是確認了眼前的男人已經失去了生命,
束縛傑多行動的人們鬆開了手,
但已經失去了支撐身體力氣的傑多卻跌坐在地上,
顫抖的眼珠睜大的望著眼前的情景,
想確認是否為真實似的來回掃視著。

身邊的眾人紛紛離開,
目標只有阿貝爾一個,
達成目的後也就沒人去理會被丟下的傑多。

「欸……阿貝爾……說句話啊……」

說話啊……。

傑多緩慢的像是嬰孩四肢著地爬向阿貝爾的身邊,
一攀上阿貝爾的手臂,
傑多望著那已經不再呼吸的氣息,
恐懼在內心投下了巨大的漣漪。

「阿貝爾!!!!!!!!!!!!!!」

激動的抱住了阿貝爾逐漸冰冷的軀體,
臉抵著阿貝爾的頸窩,
喉頭開始發燙刺痛,
視線模糊成了一片,
想要嘶聲再喊一次他的名字,
卻是已經發不出聲音,
只有嗚噎的低啜。

明明跟我約好了,
說你不會死的啊。

「…傑、多……。」
很細微的乾裂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傑多嚇的抬起了頭看向阿貝爾。
依然掛著微笑的嘴角滲著血:
「我、還以為……你沒事、就好……。」

我怎麼會沒事?!!
已經哭的一蹋糊塗的傑多哽咽的開口:
「不要死……」

「……」
只是笑而已,
然後閉上了眼。

阿貝爾…………。

傑多心頭征了下,
他知道阿貝爾已經真的離他遠去了。
快要窒息的悲痛就要再度把自己給撕裂。
求求你睜開眼睛啊。

「……沒問題的,我會…把你救回來的,一定可以……」
輕蹭著阿貝爾的肩頭,
傑多喃喃的說著,
淚水滑過下巴滴落,
然後他站起了身。

靜靜的拾起地上的一把刀,
望向阿貝爾半晌,
下定了決心的舉起了刀朝自己胸口猛力刺下去,
那瞬間的劇痛還遠比不及失去阿貝爾的那刻,
滾熱的血液從嘴裡咳了出來,
最後的最後,
他握住了阿貝爾的手。

闔上眼的那刻,
也許是錯覺,
傑多感覺到阿貝爾回握了自己的手。

『只有你,我會讓你見到終點的。』
只有我才可以讓你走到終點,
在這之前任何人都不能奪走你的性命,
這是我對你的約定。


□後話□

「幹得好,那麼我會認真的好好替你在我國安插一個好位子。」
女人甜美的笑著。
軍官恭維的搓著雙手:
「是、是,那就有勞您了!!大將軍。」

「吶,就讓我好好見識你的力量吧。看你是否跟你父親有一樣的本事,傑多.帕蘭達因。都特意把你心愛的人弄上這戰場了,我就不信你不會使用你那罪惡的力量。」
嘴角上揚的越加明顯,
女人興奮的舔了下唇,
雙眼好像會發光似的遠望著前方的戰場。

死神最疼愛的玩具。
無論死了千萬遍,
總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復活。

真有意思,
對吧。


■FIN.■


[後記](?!):
此為無視官方年份背景設定,還麻煩大家看看就好OTZ 有任何指教也都歡迎!!!!(跪)
後半段的戰場那裡完全就是海參內心的私心啊啊!!!!!!!
傑多對阿貝的限定句...在海參這篇私心設定是這樣...(掩面)////
然後那個女將軍...............(挖地洞)
大家覺得是誰呢?XDDDDDDDD (自己跳進地洞掩埋)
最後一篇終於更了!!全篇到這裡就算結束了w 雖然這更好像比前面還短...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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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貝爾回憶起那段往事。
那時候的確是有察覺到錢袋被拿走,
不過因為反正沒事做,
阿貝爾偷偷消除自己的氣息跟在紫髮的少年後面。
本來是想伺機而動把錢袋拿回來的,
怎知少年前進的前方出現了一群抄著傢伙、一臉不正派的青年,
他們步步將紫髮少年逼近一旁的暗巷裡,
在了解到這是什麼情況的同時,
阿貝爾正要趨前查看,
從暗巷裡傳來了毆打和教唆的怒罵聲。

「不好意思,我找那邊那位小兄弟有點事情。」
帶著誠懇的微笑,
阿貝爾抓住了最外圍一名青年的肩膀。
「什麼啊?!!你是他的誰啊啊?!!」
青年高漲的憤怒甩開了阿貝爾的手,
其他正在圍毆少年的青年也全部轉頭盯著阿貝爾看,
眼神中充滿敵意:
「喂,你是來幹嘛的啊?」
「想當英雄啊?省省吧。」
「大叔你該不會是這賤人的朋友吧?!!」
「大叔,不要來管閒事啦。這賤人可是小偷唷。」
青年們你一句我一句。

……大叔?!!
阿貝爾扶額苦笑了下。
他注意到青年身後,
紫髮的少年痛苦的躺在地上的血泊裡,
身上不是瘀青就是滲著血的傷口。
這樣下去會死的。
不知怎麼的心裡冒出了這句話。
阿貝爾拿出了一條鑲著紅寶石的金鍊子,
打開眼前青年的掌心,
金鍊子就這樣乾脆的放在他手上:
「那位小兄弟偷了你們的東西吧?那我拿這條鍊子做為交換小兄弟的性命,好嗎?」
希望事情能就這樣順利結束,
畢竟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嘛。

「抱歉啦,鍊子是可以收,不過那個傢伙的性命我們還是要了!!!」
青年飛快把鍊子收到自己的口袋裡,
並回過身去打算給紫髮少年來個最後一擊……
「喂,這樣為免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迅速的抓住的青年的肩膀並且給予了一個粗暴的拳頭重擊臉部,
阿貝爾依然掛著微笑:
「真是不好意思啊,那位小兄弟的性命我要了。」

「……唔。」
隱約從模糊的視線裡看到那些原本要來取自己性命的青年正被一個一個打趴在地上,
怎麼回事呢?
傑多完全不能理解,
從嗡嗡作響的腦袋裡只能知道自己正在大量失血,
也許下一秒就會死了。
看來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這死亡的詛咒吧。

逐漸逝去的意識,
傑多已經準備好要再度面對重複輪迴的命運,
卻在周圍的聲音安靜下來後聽到了一個著急的呼喚:
「喂,你還有意識吧?睜開眼睛好嗎?」
……誰?!!
「啊啊,先不要說話。我先替你止血再帶你去找醫生。」
那個聽上去很低沉卻溫厚的聲音,
就在耳際清楚的響起。
腰際的是致命的傷口,
那裡正不斷的滲出血來,
現在少年已經有些微失溫了,
脈搏和呼吸也很薄弱,
阿貝爾把自己的上衣下襬撕下給少年按壓傷口。
不管怎麼樣都想救眼前這名少年,
盤繞在心頭就只有這件事。

「哈哈哈哈哈,所以你就把我送的金鍊子給了那幫匪徒啊?!」
草綠色長髮的女人笑得燦爛。
「什麼嘛,也笑得太誇張的吧?」
阿貝爾搔搔頭。
在旅店的房間裡,
紫髮的少年全身正纏著紗布躺在床上闔眼,
自那天已經過了兩天仍就沒醒來,
不過前來診療的醫師表示少年的生命狀況已經脫離了險境。
「可是再遲點就要去見閻王了呢,那小子運氣真不錯。」
吐了一口菸,
女人笑著說。
「真的很感謝伊蓮你特地去請了城裡最好的醫生。」
阿貝爾嚴肅的低頭道謝。
「討厭,真的要道謝的話今晚再陪我一夜吧。」
被喚做伊蓮的女人笑了笑捻熄了菸在桌上。
「真是不好意思,我想今晚應該也沒辦法盡興的陪妳。」
阿貝爾歉笑著。
「因為擔心那個孩子嗎?真看不出來你有那種癖好呢。」
伊蓮裝做露出很吃驚的表情,
這招確實讓阿貝爾慌張起來,
他急急擺手否認:
「才不是這樣的呢,妳想到哪裡去了啊?!!」
呵呵,
伊蓮笑著起身:
「開玩笑的啦,那你就好好陪著這小鬼吧。」
望著伊蓮,
阿貝爾只有滿腔的感謝。
伊蓮是在很久以前的一場宴會上認識的,
從那之後到現在兩人之間一直維持著朋友的關係,
雖然也會上床,
不過那僅止是某種生理需求,
除此之外對彼此來說都是能夠相互依靠的關係。
不存在男女之間的愛情。
「吶,你說這該不會是『一見鍾情』?!!」
伊蓮在打開門的時候回頭望著阿貝爾。
「什麼『一見鍾情』啊,說什麼呢。」
阿貝爾愣了幾秒才理解伊蓮話中的意思。
「你和他之間說不定牽著某條紅線也說不定唷。哇啊,聽起來好爛漫哦。」
伊蓮呵呵的笑得曖昧。
「什麼紅線啊?!!少取笑我了。」
阿貝爾表現出為難的樣子。

『那麼你為什麼非得要救他不可呢?』
伊蓮離去後留下的這個問題一直在阿貝爾的腦中旋轉著。
因為他看上去很像死去的尼可拉斯嗎?
不,
尼可拉斯已經死了,
自己不能一再的從不相干的人身上尋找他的影子。
阿貝爾轉頭望向床上的少年。
罕有的紫色頭髮、意外柔軟的白皙皮膚、瘦小的身軀明顯是因為營養不良吧。
年紀這麼小的孩子…。
還沒意識過來自己就已經在撫摸著少年的頭,
宛如子貓毛的細軟觸感,
阿貝爾看著全身都是傷的少年,
好像被蠱惑般湊向前在少年的額上落下了一吻:
「要活下去哦。」

在少年醒過來的那天起,
阿貝爾很認真的擔任照顧重傷少年的貼身侍從,
舉凡盥洗、吃飯、更衣還有背少年去廁所都做的認命。
連少年都覺得莫名。
一直到後來才終於自少年口中得知了他的名字。

「欸,傑多等等那是我的肉吧?!!」
阿貝爾晃晃叉子提醒不過並沒有要搶回來的意思。
傑多大口嚼著剛從阿貝爾盤子上搶來的肉排,
撇過頭裝做沒聽到。
「真是的啊……」
阿貝爾苦笑著。
「我說你們連頓飯都要吃得這麼甜蜜嗎?」
撐頰觀察兩人用餐的伊蓮忍不住脫口而出。
「噗咳!!!!!!」
傑多像是被嚇了一跳不小心嗆到,
咳得臉都脹紅了。
不過真不知那是羞紅還是真的嗆到紅了。
伊蓮想著。
「真是,都說了要好好一口一口慢慢吃。」
阿貝爾輕拍著傑多的背幫他緩緩邊遞了杯水過去。

甜蜜什麼的那明明是戀人才能用的字眼吧?!!
傑多瞪視著伊蓮。
對傑多來說伊蓮也是個很奇怪的女人。
不過完全沒反駁還是沒注意到的阿貝爾也是很莫名其妙。

「我的傷也差不多好了,我是很感謝你們啦,不過我可沒有錢也沒有其他東西可以當作報酬的呢。」
傑多喝著水。
「本來就沒有想從你身上拿走什麼才救你的啊。」
阿貝爾替自己斟了杯酒。
「我有、我有!!」
伊蓮興奮的像孩子的舉起了手。
「什麼?」
傑多皺起了眉。
再怎麼說現下自己是身無分文,
要是這個女人提出什麼奇怪的要求……。
「我知道你,你是這個鎮上的情報通吧?」
伊蓮甜甜的笑著。
「……」
無聲的只是看著伊蓮,
傑多在心裡提起了一絲防線。
「喏,阿貝爾你不是有個朋友一直連絡不上嗎?乾脆拜託這小子去查查吧!!」
伊蓮撒嬌似的蹭向坐在旁邊的阿貝爾。
「唔。」
阿貝爾望向傑多,
眼神似乎不確定該不該這麼做。
這大叔一定是在擔心自己的傷勢,
可是明明就快痊癒了。
傑多心一橫拍了桌子:
「那就這麼決定吧。我替大叔你查你的那個朋友的下落。」

「傑多…。」
阿貝爾擔憂的表情毫不掩飾的刻露在臉上。
接受到了某種信號,
傑多忽然覺得胸口緊得很,
好像會窒息卻很開心。
「擔心什麼啊,我也不是白在這裡混的,你的朋友我很快就會查出下落的。」

只要這麼做的話,
就能夠一直跟你保持來往,
對吧?

忍著心裡想要一把抓住少年手的衝動,
阿貝爾只是笑著。
這幾個月的相處下來,
在心裡異樣滋長的那種詭異的心情,
好想要把眼前這個看來脆弱的孩子綁在自己身邊,
因為不知道下一秒他會不會又在哪裡跟人起衝突然後又面臨死亡危機。
不過看來很可惜啊,
傑多並不是能夠圈養在身邊的那種乖乖聽話的寵物。

曾經在幫傑多洗澡的時候,
不經意看到了他背後有條很長的、看起來嚇人的疤痕,
好奇之下詢問他,
傑多也只是輕描淡寫的回答:
「那是小時候被媽媽劃傷留下來的。」
那傷怎麼看也不像是意外造成的。
阿貝爾聽完後也只是扯了另外一個話題。

每個人都會有段不堪的過往。
阿貝爾心裡很清楚。
所以他不會去刻意觸碰別人的傷口,
可是唯獨傑多他很想知道關於他的過去。

本來因為正好是寒冬所以兩個人擠一張床也比較溫暖,
不過什麼時候成了一種習慣呢?
要是懷裡沒有一個小人兒就會不好入睡。
嗅著傑多身上類似薰衣草的香氣,
阿貝爾知道那是伊蓮特意帶給傑多用的沐浴用的香料。
在確定傑多熟睡後,
輕輕的撫摸著那微涼而柔軟的肌膚,
感受著皮膚下的脈搏跳動。
再次摟緊,
阿貝爾忽然感覺有那麼一絲的不安,
那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
害怕失去。

得到了好友的消息後,
阿貝爾同時也接到了一項長期工作,
這下可以說不得不分開了。

那天晚上的最後聚在一起大吃大喝,
不知究竟是心裡的不捨在作祟還是怎麼樣,
阿貝爾不小心喝了太多酒,
在聽見伊蓮吩咐傑多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聲音後,
阿貝爾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

再度醒來,
卻頭痛欲裂的想要把自己再打昏一次,
昏暗的視線裡還視四周,
這裡是旅店的房間裡。
確認好自己的所在處,
阿貝爾注意到了傑多正坐在床邊的地板上背對著自己,
好像正在割什麼東西……

探出身去看,
卻發現了傑多正拿著小刀在手臂上割劃著,
一條又一條的鮮紅從手臂上汨汨滑下。

「住手!!!!!!!!」
一把將傑多手上的小刀奪走,
阿貝爾對著傑多發出了怒吼。
鏗鏘,
刀子丟擲出去撞擊到地板上的聲響迴響在安靜的房間裡。

「……你醒了啊。怎麼?宿醉頭痛嗎?」
傑多好像事不關己一樣抬頭望著阿貝爾。
其實在阿貝爾發出吼聲的時候確實被嚇了一跳,
不過這可不能說。

抓住傑多的手,
也許是因仍在酒醉還沒完全清醒,
阿貝爾竟伸出舌頭舔著傑多手臂上的血。
「!!!!!」
驚訝的傑多嚇得想抽回來卻苦於力氣的差距。
「你在幹麼啊?!!大叔……。」
臉剎那間紅了起來,
阿貝爾舌頭粗糙的觸感在手臂的傷口上來回,
隱隱有些疼痛但是還夾帶著從口中呼出的熱氣,
以及有種搔癢感讓傑多差點就要發出類似小貓的叫聲。

「怎麼可以做這種事呢?」
阿貝爾一口氣把傑多從床下整個抱到了床上,
並且壓制在上方禁錮了他的行動。
酒的味道依然是那麼濃烈,
這個大叔肯定是還沒酒醒吧。
這麼想著的傑多打算要爬起來,
卻被阿貝爾輕鬆的壓回去床上。

「回答我。」
眼神陰暗的令人就要生惡寒,
傑多是第一次看見了這樣的阿貝爾,
他征了半晌:
「喂,幹麼啊,你是我的誰嗎?有必要這麼管我?不過是救了我的笨蛋大叔罷了,不要因為救過我,就把自己當作神了。什麼事都要管我,放開啦,我愛做什麼都是我的自由吧?」
反嗆回去,
傑多硬是推著阿貝爾的胸膛想馬上離開,
不料卻被阿貝爾抓著肩膀,
然後下一秒有個溫熱柔軟的東西堵上了還要發言的嘴。
沒來得及意識到,
兩個人就已經開始了熱烈的吻。

酒精的催化作用下,
開始讓阿貝爾大腦最後的那根理智線給狠狠的扯斷,
不安份的手摸上了傑多的腰枝,
意外灼熱的體溫讓傑多的身體僵硬了下,
不熟悉的觸碰卻渴望著更多,
於是主動攀上了眼前這男人的肩。

想要從身下的少年身上得到什麼,
阿貝爾放肆的在傑多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沒有去思考過也許這是傑多的初夜,
粗暴而狂亂的進入,
聽著少年發出因疼痛混雜著快感的低吟聲,
身體就越加的興奮,
就要失去最後的枷鎖控制……。

再更強烈一點,
乾脆把我弄死算了。

傑多的話語化作最後失控的那根稻草,
讓這個夜更加的瘋狂淫靡且彷彿永遠不會結束的長。

不過再怎麼長的夜也總會有結束的時候。
刺眼的陽光穿透眼皮,
實在不得不勉強這顆混沌的腦袋醒來,
阿貝爾睜開眼下意識看向身邊的空位,
但是沒有人。
「……」
糊成一片的腦袋生硬的拼湊出了昨夜發生的事,
手上殘留著傑多肌膚的觸感、耳邊好像還聽得到那誘惑人的呻吟……。
感覺自己做了不能挽回的事,
阿貝爾抱著頭,
有種想把自己浸到水缸裡溺死的衝動。
雖然不會後悔,
可是一想到傑多的感受還是會自責。
想想昨天那應該是傑多的第一次吧,
殘存的記憶告訴他昨天自己應該沒有太溫柔。

想著應該立刻去找到傑多而下了床,
卻在隨意沖洗完踏出浴室時,
伊蓮就開門進來了,
手中還握著一條布巾。

「怎麼?想去哪裡啊?」
伊蓮擋在門口用質問的眼神看著阿貝爾。
「有點事情……。」
阿貝爾有些急。
「哦,不用了。」
伊蓮說著把手中的布巾塞在阿貝爾的手中。
在阿貝爾疑惑的把布巾攤開來看時,
伊蓮雙手抱在胸前無奈的說著:
「你啊,應該還有工作要去做吧。人家可是一臉冷淡的把這條布巾交給我的哦。我問他要不要去送你,他還一個勁的搖頭還給我逃走,喂,你做了什麼吧?!!雖然不用你說我也猜得到。」

阿貝爾呆在原地,
愣愣的看著布巾,
攤開的上面用鮮紅的液體寫著扭曲的字:
『一路小心』

忽然憶起昨天性事中途那孩子眼角落下的淚。

「……就算你現在去找他,他也不會見你的吧。」
伊蓮嘆了一口氣。
「……」
把臉埋進布巾裡,
這大概是長得這麼大頭一次想哭吧。
阿貝爾在剎那間體認到了那少年對自己的重要性。
胸口湧出的這份濃烈的情感。
想要守護他、呵護他、盡情的寵愛他。

「笨男人。」
伊蓮伸手去摸阿貝爾的頭,
苦笑著:
「那個孩子會一直等著你回來的吧。就算明知那是癡心妄想。他已經是你的了,道爾贊多。」
「你也會為了那個孩子,堵上你的一切吧。真是令人忌妒啊。」

「哥哥!!」
瘦小的身形快速的跑到自己的身邊來,
因為體質虛弱而喘個不停的弟弟,
對著自己露出了歡欣的笑容:
「恭喜哥哥得到了『劍聖』的名號。」

「咦?」
還在疑惑著,
眼前的弟弟突然從口中汨汨冒出了濃稠的黑色血絲,
就連那雙曾經明亮的眼眸也變得灰暗。

「?!!!! 尼可拉斯!!」
驚訝的欲趨前抱住搖搖欲墜的弟弟時,
卻在此刻恍然發現自己手中正握著一把滴著鮮血的劍,
而那把劍的未端就隱沒在親愛的弟弟體內,
隨著弟弟的一陣乾嘔又吐出了更多血,
耳際傳來父親冰冷的聲音:
「弱小就該被消滅,強大的力量才是一切的根本。」

你在……說什麼啊?!!
父親……
眼前的是尼可拉斯啊……。

「哥哥……尼可拉斯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情?」
抬起一雙溢滿淚水的眼睛,
弟弟的面容越發扭曲,
最後猙獰的向自己撲來,
殘留著血絲在嘴邊的弟弟發出了父親的聲音大吼著:
「為什麼要殺了我?!!!!!!」


「……呼呃!!!!!!!!!」
從被窩裡幾乎是跳了起來,
阿貝爾渾身冒著冷汗、心跳加速的不適。
睜著大眼仔細的端視四周確認自己的所在,
確定自己是好端端的待在旅店的房間裡。

喘著氣邊替自己擦了把冷汗。
已經很久沒做這噩夢了。
怎麼突然就……。

阿貝爾晃晃頭,
想辦法讓這思緒不清的腦袋恢復正常。
「欸,做噩夢嗎?」
甜甜的聲音從旁邊冒出,
接著一隻白嫩的纖手抓住了阿貝爾粗壯的手臂:
「討厭,嚇了人家一跳~。」
說著更往阿貝爾靠近了點。

昨天在酒館時釣到的這個女人,
雖然在做那檔事是很配合,
不過除此之外幾乎很聒噪。
阿貝爾對於聒噪的女人有些不能應付,
因為她們天生需要能配合她們的傾聽者,
可惜對阿貝爾來說,
女人還是安靜點的好。

在和那個女人一起吃過早餐後,
兩人算是友好的分開了。
畢竟那不過是場遊戲,
兩人都很清楚,
遊戲時間時間結束了,
就該乖乖散場。

周遊各個國家之間,
看何處有需要幫忙的,
阿貝爾就會不吝嗇的全力支援。
對他來說,
得到了『劍聖』這樣名號,
那等於是用弟弟的生命換來的。
這樣的稱號之於他根本就毫無意義。

目前正在這個城鎮裡稍作叨擾,
明天就要啟程前往遠方的戰場了,
對阿貝爾而言,
死亡並不恐怖,
恐怖的是毫無意義的死去。

嘛,
心頭竄出了一抹小小的紫色的身影,
不知道他此刻過得好不好。


■TBC.■


然後中間有一小段算R18?!!呃...我前面打的是清水...可是沒有很露骨,所以應該沒關係吧OTZ(丟油鍋)
然後阿貝崩壞有...不好意思啊啊!!!!(掩面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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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天即將結束的那天,
殘餘的熱氣逐漸轉為涼爽時,
一直看在眼底的那抹燦爛的金色消失了。
消失的徹底,
無論動用了多少關係、賣了多少人情,
就是找不著任何消息。

偏著頭坐在廣場的石階梯上,
傑多任著徐徐涼風吹拂,
可愛的臉蛋上掛著的是憂慮的表情。
不懂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在意他,
是因為他那看似無心機的如陽光的笑容嗎?
還是因為免費的長期飯票就這樣跑了?
連自己都摸不清的這份心緒總在入夜後瘋狂啃蝕著自己,
莫名的疼痛和苦楚的酸使得傑多幾乎不在晚上睡覺了。
一個人睡覺,
明明是再習慣不過的事了,
這時候竟意外的覺得寂寞了。

「傑多老大,我們今晚何不去幹一場呢?聽說本市的市長女兒今日生日,屆時定有許多前來拍馬屁的客人,到時候我們就會有很多油水可以撈了。」
興奮的搓著兩手,
是有著八字鬍、年紀快要可以當自家父親的托尼。
望向托尼,
傑多的眼神裡卻寫著毫無興趣四個大字,
不過自家工會總是得要飯吃。
「行啊,你們開心就好。」
擺擺手:
「有什麼計畫也算上我一份吧,最近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
話畢站了起來伸個懶腰。

「喂,是怎樣?!!」
眼神死掉的看向自家那一堆一臉興奮(猥瑣?!) 的大叔們。
「沒有啦,這樣也比較好混進去啊,對吧?」
托尼打哈哈的笑著。
傑多滿腹不相信的惡狠狠的瞪著他。

接近傍晚的下手時間時,
傑多硬是被同夥抓去洗洗刷刷了一番,
還被偷摸了幾次豆腐,
然後被迫套上這件白色的襯衫上衣加上黑色小背心,
下身則是一件墨色及膝短褲和一雙牛皮短靴。
頭髮也精心梳理整齊,
整體看上去簡直像是哪家富有人家的小少爺。

「喏,這樣混進去也不會有人相信你是咱們這個小偷工會的頭子吧?」
嘻嘻笑著,
下巴掛著一道明顯傷疤的是漢森喬。
「看不出來頭子你其實也很有型的嘛。」
推了推眼鏡,
一臉佩服的是塞隆。
「我就說嘛,很可愛對吧?很可愛對吧?」
好像在炫耀自家兒子一樣,
托尼開心的手舞足蹈。

「……」
期間一直保持沉默的傑多終於忍不住爆發:
「喂!!你們這群死大叔,以為是真的要去參加什麼生日舞會嗎?!!還把我搞成這樣?!!」
鐵著臉,
銳利的視線橫掃全場。

「哎呀,這樣比較好混進去嘛,等頭子你掌握好情況後就打個暗號給我們,這樣一來我們潛進去也會比較順利啊。」
拍著傑多肩膀,
漢森喬笑著。
「就是啊就是啊。」
得意的拚命附和,
頭都快點掉的托尼。
「根據我們這一陣子的業績都不是很好,所以今晚務必要撈個夠本才行啊。」
冷靜的慣性推眼鏡,
塞隆說道。

這些大叔……。
忍著頭痛,
傑多只好抿抿嘴硬著頭皮上了。
誰叫自己無法硬著心腸拒絕他們呢。

燈火通明、張燈結綵的華美的宴會場地,
許多穿著貴氣、金光閃閃的人們啜著酒、享受著美食,
歡笑聲和愉悅的音樂演奏聲從不間斷。

盡量裝作落落大方,
避免被其他人起疑,
傑多趁著人潮混進會場去。

東張西望,
基本上這種大場面他也不是沒有見過,
以前也曾經在這種場合下手過。
「好可愛的孩子啊,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呢。」
耳際傳來掩著嘴輕笑的婦人的聲音。
「真的呢。啊,他的髮色好特別啊。」

傑多不去理會背後的耳語,
專注的找著下手目標跟附近的警備人員動靜。
今天的目標是市長家中一顆夜明珠。
據說那是真貨而且價值連成,
若拿去黑市賣肯定會一兩個月不愁吃穿了。
光想著掌心就微微出了點薄汗。
也許是興奮,
也許是緊張,
總之這是好久不見的大筆生意。

「那個…那邊的那個小孩……」
忽然有個疑惑的男聲從右邊傳來。
傑多驚疑的轉頭看去。
是位金色短髮、穿著軍裝的年輕男性正朝自己走來。
「有、有什麼事嗎?」
故作膽怯其實正保持著警戒。
「看你好像很緊張的樣子,難道是第一次參予這樣的宴會嗎?吶,給你。」
男子笑著邊遞給傑多一盤子的食物:
「你的爸爸媽媽在哪裡呢?」

「……」
默默接下了食物,
傑多的紫眸滴溜的轉著:
「他們讓我在這裡等,他們好像是去跟市長打招呼了。」
自然的露出小孩子特有的純真的笑容。
「哦,怎麼沒讓你跟著呢?」
似乎沒起疑的男子笑著摸摸傑多的頭。
「因為我不喜歡市長。」
嘟著嘴,
傑多刻意撇開視線。
反正小孩子童言無忌嘛。
傑多想著這男人真是煩人怎麼不快離開。
「哈哈,我也不喜歡他。」
意外同意傑多的話,
男子拍拍傑多的背脊說:
「玩得愉快唷。」
然後離去。

目送著男子離開同時有幾個女人黏了上去,
傑多只覺得那個男子真的是太無聊。
邊想著邊望向手上那就在剛才輕鬆拿到手的皮夾。

在把滿盤的食物解決完後,
傑多偷偷竄進了市長家裡的房間,
一條走廊一條走廊小心翼翼的搜索,
最後總算在最尾端的房間發現了。
尾端的房間門口站立著四個穿著鎧甲的守衛,
他們表情嚴肅同時手裡也拿著殺傷力強大的武器。

這麼看來就是這裡了。
傑多來到了附近的窗口,
放了一記信號彈。
因為會場也正放著閃亮七彩的煙火,
所以不會有人注意到的,
只有特意等待信號的夥伴會知道。

「嘿嘿,果然順利得手了。」
漢森喬得意揚揚的展示戰利品:兩大袋的金銀珠鍊、一只外觀精美的珠寶盒子及裡面的夜明珠。
「就是,我就說嘛,老大一定行的嘛!!」
用力咬下一塊烤雞肉,
托尼用力拍了拍坐在隔壁的傑多背部。
「可是把守衛打昏丟出去的時間還是花太久了,你們到底有沒有認真要幹啊?」
一臉不滿的推著眼鏡,
塞隆拿著紙筆一直寫寫寫。
「什麼啦?!反正最後結果就是成功了啊。」
漢森喬回以不要那麼計較嘛的眼神。
「來來來,老大也吃點。」
托尼開心的把一同偷來的水果蛋糕推到傑多面前。

「……不要,我累了。」
揉著疲倦的雙眼,
難以掩飾的睏意爬上身來,
傑多搖搖頭邊回絕邊起身準備離開。
「頭子要走啦?!不跟我們一起慶祝嗎?!」
漢森喬失望的明顯。
「頭子不留下來嗎?」
塞隆也挽留。
「嘛,老大畢竟還是個孩子。」
寵溺的笑了笑,
托尼摸著傑多的頭:
「傑多老大今晚辛苦你了,就好好去休息吧。」

「……」
呆望著托尼的笑容,
傑多一時傻了。
那似曾相似的笑容好像在哪見過。
「頭子真的累了。」
漢森喬苦笑:
「平常頭子很討厭別人摸他頭的,這次居然沒有抵抗。」
「好吧,小孩子睡覺的時間也早就超過了。太晚睡會長不高的。」
冷靜的說完還喝了口酒,
塞隆推推眼鏡。
「來不及了啦。老大已經這麼矮小,早就長不高了啦…噗哦!!」
哈哈大笑著的托尼馬上就被還站在旁邊的傑多狠打了頭。

「一群笨蛋大叔,我要去睡了。少在那裡說我壞話。」
說罷背對著他們離開了,
同時舉起一隻手揮著。
「頭子希望你今晚做個好夢!!」
「頭子請好好休息。」
「老大明天我們再好好去哪裡玩吧!!」

背後那些笑鬧聲,
讓傑多不禁嘴角浮現笑意。
對他來說當初如果不是這些大叔,
他也就不會活著。
他們之於他就像是家人一樣,
是沒有血緣卻感情深厚無可取代的家人。
好呀,
明天我們一起出去玩吧。

眼前橫飛的血肉和滿地凌亂,
倒臥在地上的人們不是缺了一條腿就是少了隻手臂。
原本打理的整齊的工會所在地,
現在滿房間殘破,
值錢的東西全不存在了,
昨晚的戰利品、夜明珠什麼的也都不見了。

「………………」
站在門口,
睜圓了驚駭不已的眼瞳,
體內湧現了一股灼熱的情感。
顫抖不已的身軀,
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恐懼。
「托尼!!漢森喬!!塞隆!!」
飛快跑到倒下三人的身邊,
大聲嘶喊著他們的名字,
同時有什麼梗在喉嚨快要不能呼吸。

「到…底…到底怎麼回事?!!是誰?」
低首連呢喃的聲音也在顫抖。
「……老、老、老大……」
忽然原本不動的托尼虛弱的睜開了眼睛,
乾涸的聲音因為堵在氣管的血而只剩下氣音。
「托尼!!!!!!!」
急急的握住托尼僅剩的一條手臂,
傑多沒發現自己的眼眶已經泛著淚:
「撐著點,我、我去幫你找醫生……」
抓住正要起身的傑多的手,
力氣雖不大,
但是傑多確實回頭看著他。
「沒用的…我知道自己也撐不了多久…叫、叫醫生來也沒用的……」
「……」
「我只是…想跟老、老大說…要千萬小心……達、比多家族……他們昨天……大…要小心…他們…下一個……是……」

斷了氣不再說出一個字音。
傑多的淚也同時掉落了下來。
欸,
我們不是約好今天要一起出去的嗎?
「…喂,快醒來啊……」
已經哽咽的聲音,
傑多的視線頓時模糊,
腦中閃過無數以前曾和他們一同生活的歡樂回憶。

是他們給予了曾經失去的信任和家的溫暖,
是他們不計較曾經那個冰冷的自己,
是他們總是有耐心的一遍一遍教會自己學習生存下去的本事,
是他們……。

求求您,
神啊,
雖然我不相信您,
可是托尼、漢森喬、塞隆他們都是好人,
請您一定要保佑他們能上天堂過好日子。
至於罪責請通通降在我身上吧。

用力抹掉滿臉的淚水,
傑多努力的睜大哭腫的眼,
連呼吸都疼痛的難受,
失去的怎麼樣都拿不回來,
可是胸中這股晦暗黏稠的情緒如果不處理的話,
一定沒辦法繼續走下去了吧。

踩在屍體堆疊起來的高臺上,
不得不說這觸感真是痛快,
還在耳際吼叫撕裂的求饒聲交織成壯烈的交響樂,
讓心臟跳動得更加快速,
讓身手更加靈活敏捷,
能夠把這些人的血肉給撕扯下來。

沾了血的白皙臉龐,
無神的紫色雙眸望著腳下的一片血海。
好開心。
欸,這祭典好玩嗎?
我玩得很開心唷。

「……呃啊啊,你、你這是?!!」
好像是剛剛才回到這個基地的樣子,
一個戴著毛帽的男人站在門口嚇了一大跳。

聽說如果只有一隻兔子的話,
那隻兔子會寂寞的然後死掉的,
那麼只要讓你們都團聚在一起就好了吧?

「呼嗚呃!!!!!!」
男人來不及做出回應就硬生生的斷了頸子,
頭顱跟頸子只連著唯有的一條皮肉,
然後向後倒下。

「不有趣。」
舔了下小刀上的鮮血,
眼神寫著冷酷的無謂。
站在男人屍體前,
傑多蹲了下來細看男人的臉,
低聲自言自語:
「也不是你。」

忽然傑多的背後刺入一把硬物,
劇烈的疼痛迫使傑多向前跪倒在地上,
回頭,
看來應該是他們的同夥之一,
正拿著一隻大尖斧,
眼神兇惡的望著他。

看來剛才刺入體內的就是那把斧頭了,
傑多緩慢的站了起來,
忍著劇痛帶來的哀鳴,
鮮紅的液體從自己體內不斷的流失,
在腳下形成了一攤血池。

「找到你了。」
一抹惡質的燦爛微笑才上傑多嘴角,
下一秒對方的胸前就被一把小刀劃過,
血從刀尖飛濺而出。

男人大吼著向後退,
又舉起了大斧揮向傑多,
來不及閃避的傑多就這樣被硬生生砍成了兩半。

什麼啊。
看來這次也不行。

陷入意識的模糊,
耳邊恢復了寧靜,
這是死亡的再度降臨。

然後再睜開眼睛,
眼前又是那個看來完好的達比多家族的駐紮地。

欸,
不管我死了多少次,
總是無法回到你們都活著的時候,
來不及挽救的你們,
想要證明你們對我的恩情,
一次一次的用我的死來償還,
直到能斬下達比多家族所有人的腦袋。

天空灰濛濛的,
開始落下了豆點大的雨,
淅瀝淅瀝的雨聲響在耳邊。

全身染著鮮血,
傑多站在房間的正中央,
四周圍盡是一具又一具殘缺的屍體,
鐵鏽味和肉的惡臭擴散了整間房間。

已經分不清楚究竟身上的是自己的還是他們的血了。
傑多踏出了這陰暗血腥的房間,
抬頭仰望著下雨的天空。

溫熱的液體從眼眶滑落,
傑多仰頭迎向雨,
縱使在心裡反覆告訴自己這是雨水,
不過這世上恐怕也沒有這種溫度的雨吧。

我已經完成了對你們的承諾。

雨水淋濕了傑多,
傷口也跟著開始因為沾水而刺痛。
可是這痛已經麻痺了。

死的瞬間,
很可怕也很痛苦,
所以能體會他們被殺死的恐懼。
占有這份恐懼,
傑多低首看著自己滿是傷痕的手、身體。
也許自己誕生在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被殺死。
那麼為了要一遍又一遍的死去,
也就只能拚命苟延殘喘的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握緊了拳頭,
今後又該往哪裡去呢?

心頭忽然又浮現一個隱約浮現的金色影子。

想著意識又開始模糊了……。

大概是失血過多吧。
冷靜的為自己下了判斷後,
傑多就在雨聲的包圍中倒下昏死了過去。

 

■TBC.■


嗚呃...
第一次打這麼長的文...
因為一開始只想打一個短篇就好了啊,結果這長度...(望上)
實話...其實整篇都打完了...只是太長了,乾脆就分三篇放上來好了!!這樣大家也不會看得太久太累OTZ
裡面有小小提過的那位軍人,我就不說了...(逃走)(遭痛毆)
然後雖然標題寫著:【R卡捏有】,海參是有參考所得知的劇透來寫,但是因為其實不清楚全貌,所以絕大部分還是自己妄想作w 所以很多地方跟官方設定有很大出入...這部分還請多多海涵了!!!!QAQ 叩咩捏!!
對了,關於篇名,海參是有在根據這首歌寫文的,所以篇名就乾脆這首歌的歌名了XDD(欸也太懶了吧?!)

[預告]:下更就是阿貝出場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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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微的呆滯,
視線不安定的交纏在那個男人寬厚的背上,
從那厚實的肩頭一路往下,
剛硬線條的背脊和緊實的腰部。
不斷在這之間來回,
就像某種魔咒似的令人無法停止。
也許那個男人早就知道了,
那來自背後總是執著盯著自己看的視線,
可是他從來沒回頭。

有點不悅跟幼稚的賭氣,
傑多打算就這樣一直盯著他看直到他回頭來為止。
雖然知道這樣做毫無意義可言。

支著下巴,
微微鼓起的腮幫子帶著紅潤的色澤,
紫水晶般的大眼透露著堅定的光芒。
覆蓋在軀體上的深紫色無袖短上衣和下身同顏色的及膝短褲,
從之中露出的白皙細瘦四肢穿戴著金色的護具,
尤其是那纖纖瘦腰更是少年全身上下最引人注目的地方。

現在那少年正坐在木造箱子堆疊成的小山上,
即使不去刻意注意還是可以偷偷查覺背後少年的動作。
阿貝爾沒發現自己的嘴角正微微上揚。
故意沒發現他,
假裝跟身邊的顧主談得專心,
實則正在悄悄透過面前這片商家的窗玻璃觀察著少年的一舉一動。

「那麼,就這樣啦。如果這次幫忙運送貨物的工作能順利達成的話,就給您比之前多兩倍的價錢如何?」
禿頭男子諂媚的對著阿貝爾笑,
但是視線卻一直不斷朝傑多飄去,
那是淫穢而骯髒的下流表情。

「嘛,那就成交啦。記得這次是有經過盜賊猖獗的大峽谷吧,我定會不辱我的名聲為您順利護送您的貨物和性命到達目的地的。」
阿貝爾露出閃亮亮的笑容回應著禿頭男子,
同時舉起了他的那兩把插在一旁地上的大劍,
其中一把迅速揮向男子同時夾帶著風壓,
及時在男子的頸項前停下來。
「都合作了那麼多次,想必老闆你不會不信我吧。」
阿貝爾笑著,
那笑卻隱含著赤裸裸的威脅:再盯著那少年看就讓你的頭跟身體分家。

「是、是!!當然百分之百相信啦,您可是舉世聞名的大劍豪啊!!!」
禿頭男子也不是白白在這些年混過的,
他瞬間就知曉了眼前這金髮男人能在下秒輕易要自己的性命。

在禿頭男子慌張的跑離這條小巷子後,
傑多歪著頭看向阿貝爾那皺眉的臉,
很少在這男人陽光般的笑臉出現這樣的表情。
「欸,走吧,看你午餐想吃什麼,照樣算我的。」
可是下秒阿貝爾依然頂著閃亮亮的笑容面向傑多。

「……」

傑多只是坐在木箱堆上完全沒搭理阿貝爾,
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看。
被看得莫名其妙的阿貝爾只好再度放下兩把具有一定重量的大劍,
雖然那劍的重量在他來說如同能輕易被舉起的嬰孩般。

「怎麼啦?」
碧藍的眼睛帶著擔憂。
「……我腳麻了,你揹我下來。」
傑多說著,
語氣卻完全像在讀稿一樣沒有音調高低。
完全信任傑多的阿貝爾不做他想直接把寬厚的背貼向傑多,
原本等待著傑多伸過來的手臂,
卻萬沒想到伸過來的不是手臂而是……

一種濕潤的溫熱觸感在肩頭上擴散,
然後是被咬下的疼痛,
感到訝異的阿貝爾迅速轉過身來,
臉上表情相當不解的看著傑多:
「你在做什麼啊?!」

「欸,大叔。我現在想做更有趣的事情耶。」
瞇細的雙眼盈盈的笑著。
「過來、過來。」
像是在呼喚養的小狗那樣叫著阿貝爾。
完全不在乎少年的惡趣味,
老實的靠近。

捧著男人的臉,
端詳好一會兒後,
傑多湊近他的唇連同舌頭一並送進去。
感受到少年溫熱的鼻息和舌頭柔軟而熱情的攻勢,
阿貝爾感覺下腹有些微灼熱感,
於是他摟緊少年的腰讓他更靠近自己,
更加霸道卻溫柔的回應著這激烈的深吻。

「呼嗯……。」
在一個換氣後稍作停頓,
離開了彼此的唇,
傑多赭紅的臉頰和濕潤的眼睛,
尤其那激吻後的唇更顯得艷紅的性感。

「…怎麼,這是惡作劇嗎?」
阿貝爾眼角銳利的洩漏出被挑起的慾望。
「什麼惡作劇?」
挑釁似的舔著唇,
傑多故作無知的望著阿貝爾。

阿貝爾的大手驀然在傑多的腰枝後忽重忽輕的撫摸著,
宛如炸裂開來的熾熱在指尖每到一處就燃燒起來。
「…嗚嗯……。」
傑多忍不住的弓起背,
不禁意流露出的如同子貓般的軟呢聲,
似乎讓眼前的男人很滿意。

傑多撇過頭硬是壓下吟聲:
「是獎勵啊。」
聞言,
阿貝爾笑著回問:
「什麼獎勵?」

傑多知道那禿頭男子盯著自己看的視線帶著什麼意思,
雖然那樣的視線被看多了其實也習以為常,
可是看到阿貝爾動怒的護著自己的表現,
倒不如說是妒心大作吧。
看到那樣的阿貝爾,
傑多心頭一陣開心,
那樣的開心突然很想傳達給阿貝爾知道,
就只是這樣。

不過無論是怎樣的劇本總也會有脫稿演出的時候啊……。


「哈啊…嗯……等、等…下……」
雙腿緊纏著阿貝爾的腰際,
掛在阿貝爾肩膀上的手有些軟下,
傑多失神的發出淫靡的情色低吟。
每一個頂上,
下身的猛力抽送,
強烈的痛楚伴隨著甘美的快感,
隨著粗暴的節奏感受熾熱的肉棒在體內撞擊。


「等下?果然還不夠吧。」
惡質的微笑,
阿貝爾把臉埋進傑多的頸窩裡,
貪婪的嗅著情慾的氣味。
那裡好緊、好棒。
雙手支撐著傑多瘦小的身軀,
同時在小穴和胸前徹底施與濃烈的疼愛。
那一刻突然有種想讓彼此就這樣更加激烈、更加無節制的交合,
直至壞掉吧。

前端隱隱滲出透明液體,
顫抖著脹大的慾望被大手溫暖的包覆住,
接著是細心卻折磨的愛撫套弄,
愈加高聲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
傑多已經完全無法思考了。
後庭和前端帶來的雙重快感在腦海裡交擊,
最後白濁的液體射在阿貝爾的手裡,
另一邊雖然稍晚些也在傑多的體內達到高潮,
滾燙的液體同時在體內沿著粗壯的男根從穴口滴落。

兩人依靠著彼此喘著紊亂的氣息,
就著交合的姿勢,
阿貝爾親吻了傑多的額頭,
笑著:
「這樣也挺有趣的嘛。」

「…哪裡有趣啊……變態……」
聽著那樣依然高漲情慾的低沉嗓音,
傑多不住的紅著臉用那沙啞的聲音輕聲罵道:
「……這裡是公共場合耶。」

兩人現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剛才的小巷子裡,
雖然因為確定這裡人煙鮮少,
所以才一時失控做了這樣的事,
不過事後傑多其實還是有點羞恥的幾乎想就地消失。

「吶,既然是『獎勵』,我不介意我們再找個舒服點的地方繼續哦。」
在傑多耳際輕送著誘惑的惡魔低語,
阿貝爾把傑多往上頂了下,
讓傑多一時發出甜美的喘息。

「……色情大叔…都已經做了三次……」
「嗯?不過我想應該還不夠吧,看,這裡還很有精神呢。」

………………我說,這已經不是『獎勵』而是『懲罰』了吧。

傑多掩面自哀著,
腦袋裡的一角同時響起:
這次阿貝爾去工作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
就當作是離別前的溫存……。
偶爾也想溺愛一下這隻笨蛋色情大叔嘛。
給不了溫柔的再別話語和貼心的送別小禮物,
我能給的大概就只有這副身體了吧。

傑多在阿貝爾看不見的時候露出了苦笑,
不過眼中的寵溺更是多的要滿出來。

 

■FIN.■


欸斗,因為Mosty大滋潤了海參枯竭的心靈,
所以就以這篇來回敬吧!!!w
雖然本來是想拿殘稿續寫的,不過因為看來看去覺得不適合所以就打新的這一篇了w
希望大家能看得開心w (雖然海參本身覺得這篇情慾不到哪裡去啊!!!大敗筆!!!!(欸))
能夠給些回應跟指教的話,就大感謝了wwwwwwwwwwww(微笑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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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天氣真是陰晴不定,
早上明明才一片晴空萬里的,
蔚藍的天空閃耀著陽光的熱情。
結果下午時卻忽然變天,
開始刮起了冷風夾雜著隱隱的濕氣,
灰暗的天空開始飄起了雨。

然後今天也是這樣,
因為相信明朗的天氣而出了難得的一趟遠門。
雖然是在回到宅邸的半途才開始下雨的,
可是雨勢逐漸加大的趨勢讓傑多還是面臨全身濕透透的慘狀,
傑多感到一股無奈的不悅在體內竄燒。

「快去換件衣服吧。」
冷漠望著正在滴水的傑多,
大小姐抬眼瞄了下後繼續低頭鑽讀手裡的書本。
「……」
只能無言的踏上階梯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宅邸裡,
每個戰士都能分得一間房,
也許是應對著每個人的個性和生活習慣不同,
個人房間裡就備有一間衛浴設備齊全的浴室。
可是今天該說是運氣不好到了極點了嗎?!!
先是被雨沖的一蹋糊塗,
現在扭開水龍頭期待著熱水的洗滌,
「……咦?!!」
明明扭開的是熱水,
但水龍頭裡沖出來的卻是冰涼的冷水。
「嗯嗯?!!」
再努力試了好多次還是一樣。

看來是壞了。
只能得到這個結論,
想著就算沖冷水也沒關係吧,
傑多正打算解衣時,
沒上鎖的浴室門忽然被打開,
嚇了傑多一跳,
差點要在濕答答的地板上滑倒。

探頭進來的是前陣子剛進入宅邸裡的梅倫,
咖啡色的捲曲短髮以及臉頰上的十字圖紋很是令人注目。
「不好意思,打擾了。」
帶著歉意的微笑,
梅倫站在開啟的浴室門口。
「……有什麼事嗎?!!」
沉默了一秒,
還以為他是來偷襲的,
不過看來不是那麼回事,
傑多還是提著一點戒心。

「今天早上本來想趁天氣好打掃下浴室的,結果不小心把你的熱水運送管給弄壞了。」
說著,
視線毫不客氣的打量著眼前這瘦小的紫髮少年。
注意到梅倫的視線,
傑多繃著一張臉:「然後呢?」
是說為什麼你這傢伙會來掃我房間的浴室啊啊?!!
而且還弄壞了我房間的熱水?!!

「所以為了補償我會負責修好你房間的熱水,可是你剛淋著雨回來又沖冷水澡的話對身體不好呢。」
梅倫瞇著眼微笑。
「嗯哼,然後呢?」
依舊繃著臉。
「想請傑多先生到我房間用我房間的熱水吧。」
語末還送上一個鞠躬。

還真是個很會獻殷勤的傢伙,
可是這種傢伙相對的會很得人喜歡。
「那就這樣吧。」
傑多走向門口和梅倫擦身而過,
正想打開房間時身後的梅倫又發話了:
「對了,很抱歉。我自做主張的把傑多先生的衣服都拿去洗了,因為下雨的關係到現在沒乾…」
「…………。」
再次陷入某種打擊的沉默,
傑多呆在原地。

「啊哈,想不到下午會下起大雨呢。」
爽朗的笑著,
阿貝爾毫不在意的任著滴水的頭髮散在背上。
走在通往自己房間的走廊上,
回想剛剛踏進大廳時,
大小姐眼睛裡那種異樣的尖銳感,
說不上到底是看到獵物的的興奮還是彷彿期待著什麼似的。
逕自思考著同時經過了梅倫的房間門前,
忽然門喀答的開了,
出現在眼前的是……

「那就麻煩你啦。我可是不會客氣的唷。該做好的東西就該做到好。」
傑多打開了梅倫的房門同時轉身繼續對著門內的人說教:
「反正還是感謝你啦。對了這麼說來晚到的你其實應該算是我的後輩吧。」
然後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嘛,如果你再進來我房間的話,身為前輩的我可是會毫不客氣的處罰你的唷。」
「嗯,我知道了。」
隱隱感受到那抹燦爛的可愛笑靨下赤裸裸的威脅,
梅倫依舊保持著不慌亂的態度微笑回應。

「就這樣我走了。」
語罷,
轉身正要踏步的傑多卻在視線前出現了這麼頭金毛大熊時停了下來。

睜大了雙眼、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自己的是一身濕的阿貝爾。
「幹麼?!!怎麼傻了?」
傑多走到阿貝爾跟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才正要放下手卻又被阿貝爾給抓住,
「喂!!你幹麼啊?!!你……」
還沒說完就硬是被阿貝爾用極大的力氣給拉走。

目送著『前輩』被硬生生拉走,
梅倫露出一抹苦笑:
「大小姐真是惡趣味呢。」
然後在兩人身影走進掛著『阿貝爾』牌子的房間後,
梅倫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機器:
「已經成功達成目標了,大小姐。」
『很好!!那就待命吧。嘰——』
對話的那頭匆匆掛斷了。
梅倫嘆了口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喂,幹麼火氣這麼大的樣子啊?!!」
被莫名拉進房間裡,
也開始有點火的傑多對著阿貝爾皺眉。
「……你……」
在把門鎖好後望向傑多,
阿貝爾的眼神裡流露出某種陰暗,
他訥訥開口,
語氣卻顯得特別低沉:
「你身上的那套衣服是?」

「嗯?是梅倫的啊。」
很乾脆的聳肩招認。
傑多走到了阿貝爾寬大的床邊坐下。
故作優雅的翹起二郎腿,
一雙白皙修長的腿就這麼大喇喇的顯露出來。
全身上下就只套了件不符合Size的襯衫,
襯衫下擺剛好能夠遮蓋住傑多的腿根,
是很微妙的位置。
「……」一時不知該怎麼回應,
阿貝爾的視線開始飄移:
「那為什麼你會穿著那傢伙的衣服?」

「咦?很在意嗎?」
邪邪的笑了,
傑多歪著頭探看阿貝爾的反應:
「只不過是我的衣服都被拿去洗了,所以我沒衣服穿啊。」
假裝很無辜的語氣。
「那為什麼非要穿那傢伙的啊?」
縱使心裡知道這是很幼稚的行為,
阿貝爾還是無法控制的繼續追問。
「因為那傢伙把我的熱水弄壞了,所以去借用他的熱水順便也一起借衣服囉。」
開始擺晃著兩條腿,
傑多一副應對輕鬆的樣子。
一看就知道是剛洗好澡,
身上還隱約透著熱水澡之後的淺淺的蒸氣,
透著紅潤的白皙皮膚,
吹乾的頭髮飄著某種花朵的香氣,
一雙紫色的水靈大眼不用說定正盯著自己看。

真的是太糟糕了。
喃喃想著,
阿貝爾現在才忽然發現自己好像不小心造成了這種微妙局面。
「欸,不直接問重點嗎?!」
傑多笑著:
「好好盯著我看啦,我敢穿,你不敢看嗎?」
「……」
抑止心頭的某種衝動然後抬頭,
卻驚訝的嚇了一跳,
因為不知什麼時候傑多已經站在自己跟前盯著自己猛看。
欸,
這種角度也太犯規了吧?!!
可以從寬大的襯衫領口看進去……。

望著阿貝爾吃醋的反應,
真的會越看越上癮的有趣。
傑多笑的越加燦爛:
「外面雨越下越大了,你剛剛應該也是淋著雨回來了吧?」
伸手摸著阿貝爾濕答答的金色髮絲。
「啊嗯。」
愣愣的回答。
「肌肉腦,我不介意幫你洗哦。」
傑多順手牽起了阿貝爾的大手,
甜甜的笑著。

「……」
被牽起手的那瞬間,
好像有股電流正通到全身。
有時候順著內心的慾望應該也不是件壞事吧?

直接把傑多給打橫抱了起來,
在傑多順勢攀上阿貝爾的頸子後,
兩人的唇瓣相接在一起,
淺淺的親吻,
傑多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彼此額頭貼著額頭視線相交在一起。

在阿貝爾抱著傑多進入浴室後,
隱約可以聽到裡面沖水的聲音夾雜著曖昧的喘息聲和甜膩的嬌吟聲。


後話:

「……大小姐,請問您在做什麼呢?」
汗顏的站在大小姐的背後,
布勞覺得胃部好像又開始準備要攪起來。
「什麼做什麼?」
大小姐回頭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嘟著嘴:
「當然是在『關心』我家戰士們『相親相愛』啊!!」
「……。」
這種偷偷蹲在人家浴室門口偷聽裡面『實況』的大小姐真的沒問題嗎?!!
罷了,
布勞扶額嘆了口氣。
「大小姐,晚餐已經預備好了。」
踏進房間同布勞一樣無奈的是梅倫。
「真是辛苦你了啊,陪大小姐玩這種把戲。」
布勞對著梅倫苦笑。
「嗯,不過是大小姐的要求,也沒辦法嘛。」
梅倫意味深長的微笑。

 

◆ 真正FIN. ◆


嘛,為了逃避作業修羅特地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寫這篇文!!(欸)
因為起先是自己畫了一隻只穿襯衫的傑多,
忽然想到這是梅倫的襯衫吧!!!!!!!!!(炸) 畢竟阿貝沒上衣可以給傑多穿啊啊!!!(下秒被阿貝斬碎)
所以後續就延伸成這樣了w
不過說不定傑多跟梅倫還是有發生什麼吧?!!XDDDDD (被阿貝丟油鍋)
最後感謝大家wwwwww
是說我家大小姐真的很糟糕啊啊!!!!!!!(不就是你嗎?!!) 故意讓阿貝吃醋,這樣他H就會很粗暴 (喂喂)

P.S:這篇到底有R18沒R18,我也搞不清楚,所以就暫定R12吧!!! (掩面)
然後對不擠!!!我家阿貝純情的好像少女!!!(掩面崩) 明明就是個情場老手,不知道上過多少女人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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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注視著漆黑窗外,
臉頰跟細瘦的身軀都受到寒風強烈的吹拂,
凍結受寒的臉頰仿若結了層冰霜般雪白,
一雙隱藏在長睫毛下紫水晶般的眼眸半瞇著,
支著下巴的手眼看就快撐不住,
忍不住的開始點起頭來。

剛踏進房間就注意到坐在窗邊的少年,
男人苦笑著走向前,
伸出了寬厚而溫暖的手輕觸少年冰冷的臉:
「怎麼了?好冷。待在這裡會著涼的,跟你說了多少次?」

厚厚的相當低沉的讓人安心的聲音從頭頂澆下,
少年緩緩抬頭望向男人金色的眼眸,
留戀著男人手心的溫度,
於是像只貓咪樣用臉去輕蹭著男人的手:
「因為沒事情可以做。」

聞言男人哈哈的笑了,
不過眼底洩漏出的愛憐始終注視著少年:
「沒事可做就只好感冒了嗎?!那可一點也不好玩。」
然後硬是把少年攔腰公主抱,
受到突如其來舉動驚嚇的少年瞬勢抱住男人的頸子。

「感冒不是也挺好的嗎?反正有個人可以在旁邊供我差遣,叫他做什麼就做什麼。」
少年晃著頭微微一笑:
「吶,生病的人最偉大了不是嗎?」
「哦?」
男人將少年小心翼翼的放置在柔軟且暖和的床鋪上,
然後轉身去把領著寒風吹進來的窗關上。
「話是那麼說,可是如果是故意的話,那我就不保證會好好照顧你囉。」
男人刻意使壞的朝著少年笑了。

「……唔。」
皺著眉,
少年面露一絲不悅:
「你說你不想照顧我?」
「是啊。再說我有什麼義務非得照顧你不可啊?你也夠大了吧?傑多。」
男人雙手抱在胸前由高處向下俯視著少年說著。

接下了某種引爆訊號般,
少年一時被激了起來不經思考就脫口而出:
「你明明之前還說了『最喜歡我』了!!不是嗎?!混蛋!!」
同時還從床上跳起抓住站在床邊男人的手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抱歉。」
男人張嘴大笑著,
垂直落在肩上的金色髮絲跟著肩膀一起抖動著。
最後一句道歉倒是一點誠意都沒有。

「你真的是太可愛了。」
男人伸手這次換他回抓住少年兩隻相比之下顯得過瘦的手:
「剛剛全是逗你的,小笨蛋。」
滿足的笑意掛在唇邊,
男人彎腰去親吻少年的冰涼的唇瓣。

現在才察覺到自己剛說了不得了的話,
以及不慎踏進男人設下的陷阱裡,
少年的臉一下子羞憤的紅了起來,
速度快的跟燒起來一樣。

「我、我、我……那個……」
語無倫次了起來,
少年咬緊著剛被男人親吻過的唇。

「真的唷。我所說的是真的。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傑多。」
望著眼前這彆扭的紫色小貓,
男人眼底的愛憐更加濃厚。
本來正想再繼續加強剛才蜻蜓點水的吻時,
卻反被少年用拳頭狠揍了上來。
直擊下巴。

「!!!!!!!!!!!」
一臉震驚到嘴巴張得開開的男人呆望著一臉怒氣的少年。
「很痛耶,幹嘛啦?!」
男人抱怨著。
雖然少年的力道沒有強大到可以把下巴打碎,
不過突如其來一擊來不及防備還是受到傷害。
「耍我很好玩嗎?!可惡!!阿貝爾你這混蛋!!!」
抬眼狠狠瞪視著這隻金毛笨熊。

男人愣了半晌緊接著把少年湧入懷裡,
一開始還掙扎的少年在聽到男人的聲音後停止動作。
男人溫柔的聲音連帶著貼在男人胸膛的少年都能清楚感受到震動:
「在這個世界上,你是我唯一想要守護、想要疼愛、想要珍惜的人了。」
「所以,不要討厭我嘛。」
最後那句隱隱帶著撒嬌的味道。

少年不禁紅了眼眶。
以前從來沒有人對自己說過這句話,
說想要愛自己。
曾經養育他的母親對他說過:你這個一輩子都不可能會有人愛的小鬼,要不要我先替你終結你的生命?
那些不相識的路人也都只會用鄙夷的視線否認自己的存在。
可是這個男人不一樣,
他想要自己,
他承認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價值。

「嗚……」
小聲的發出抽噎聲,
邊用自己的手被抹掉不斷氾濫而出的眼淚。
靜靜的看著少年哭泣的男人,
湊近舔著少年流下的淚水,
邊輕聲安撫:
「怎麼哭了呢?傑多最乖了。」

「……笨蛋,不要當我是小孩子。」
哽咽的反駁著,
少年紅著臉卻不敢直視男人。
男人下秒按著少年的肩膀往後推,
兩人雙雙倒落在白色的床鋪上。

少年驚訝的看向男人時,
男人只是抱緊少年,
把那小小的身軀擁進自己的懷裡,
邊撫摸著少年柔軟的髮絲輕笑著:
「好、好,不當你是小孩。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的戀人。」
滿溢出的滿滿的某種溫熱的東西,
從少年原先冰冷的胸膛擴散到全身。

那天晚上兩個人相擁入眠,
依畏著彼此的體溫,
嗅著彼此身上的味道,
感受著彼此的呼吸。

欸,我還沒跟你說……『我也喜歡你』,阿貝爾。
嗯,不用說我也知道。因為『我愛你』啊。
……那,『我也愛你』。
呵呵,你臉紅的樣子好可愛。
不要說我可愛啦。
嗯,遵命~~。w

 


◆ FIN. ◆


呃,本來只想打短短的一篇,結果整個劇情到中途就暴走了!!!!! (驚嚇) (驚嚇個 P 啊)
結果這文好甜啊啊!!!居然!!!(不要連自己都嚇到)
就~如果大家能夠喜歡,海參就非常滿足了w
人物有崩壞嚴重傾向,還請多見諒啦XDDDD  (下秒遭丟油鍋)

感謝大家!!有任何感想或指教都歡迎w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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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睜開矇矓的雙眼,

纖長睫毛下的是一雙透明如玻璃珠般美麗的紫色眼睛,
宛如會蠱惑人心一般,
直直看進那雙眼睛會不知不覺被拉進去似的。
好美的眼睛。
才正想著視線跟著往下注意到了可愛線條的鼻子,
然後接著是薄薄的兩片櫻唇。

「吶,阿貝……」
染上甜美緋紅的雙頰,
濕潤的眼睛正望向眼前金髮的男子,
沙啞的聲音呼喚著並伸出了細瘦的手臂。
彷彿是某種惡魔的邀請,
男人止不住內心的那頭在吼叫的獸,
於是欺身向前抓住少年的兩隻手臂將之拉往上方固定,
然後湊近了少年的唇瓣,
靠近才嗅到少年身上甜甜的味道,
男人不由得牽起嘴角笑了:
「你喝醉了,傑多……」

「…呼嗯……嗯……」
少年身軀略微掙扎著邊接受著男人狂烈的吻,
呼吸都似要被奪去,
感受著男人的溫度和熱情的逗弄,
有種熾熱的搔癢感從下腹竄上來,
「哈啊…嗯……」
男人的舌稍微離開少年的唇瓣,
凝視著紅著臉視線開始茫然的少年,
雖然想著這樣真的好嗎?
但是身體總是最誠實的……』

 

「………………喂,你在那裡看什麼啊?」
「!!!!!!!!!!!!!!」

被突如其來的陰沉聲音給嚇了一跳,
阿貝爾快速回過頭看向聲音的主人。
紫色眼眸的主人正狠狠瞪視著一臉心虛的金髮男人。

「…不,只是偶然看到桌上擺著這本東西就順手拿來看了。」
依舊擺出爽朗笑容應對,
今天的阿貝爾頭髮光澤依然亮麗。
「哦?!!那怎麼我好像瞄到你在看奇怪的東西啊?!!」
質問的視線狠狠定在阿貝爾臉上,
傑多雙手抱在胸前。
「啊啊,這是小孩子不能看的東西唷。」
阿貝爾笑著邊把手中的書本收到身後,
不過或許他是忘記了傑多的身手是怎麼回事了吧。

「嘿!!!看,這不是給我偷到了嗎?笨蛋阿貝爾。」
下一秒那本書就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傑多手上,
感到詫異的阿貝爾眨了眨眼睛。
「就讓我來看看笨蛋阿貝爾在看什麼吧~」
傑多背過身得意的笑著邊翻開書本的第一頁……。


………………。


不知道過了多久,
阿貝爾傻傻呆愣著望著傑多的背影半晌,
緊接著紫髮少年用一種很微妙的微笑轉身注視著阿貝爾:
「欸,死色情大叔,我都不知道原來你都是這樣看我的嗎?!!」
低沉的語氣在空氣中微微顫抖著,
傑多手中的書也跟著在手裡被迫扭曲起來。
「…都說了那是我剛剛在桌上看到的……」
沉默的老實提醒,
阿貝爾感受到了傑多身上不同以往的氣場:
「難道你生氣了嗎?」
小心翼翼的探查傑多的臉色,
此時的阿貝爾像極了做壞事被父母責罵的小孩。

「怎麼會呢?」
燦爛笑著邊向阿貝爾逼近,
在幾乎可以接吻的距離後停下。
傑多仰頭依然可人的笑著:
「如果阿貝爾你給我上的話,我就大發慈悲的原諒你唷。」
「……。」
沉默的俯視著笑得可愛的少年,
阿貝爾一臉困窘,
他搔搔頭苦笑:
「這可能很困難。」
「吶,不是我在說啦,大叔,你知道嗎?這可是犯罪哦。」
說著傑多把那本書攤開面向阿貝爾。

「可是啊傑多,你不認為你上我也是一種犯罪嗎?」
一臉無辜的阿貝爾提出了一個事實。
「………………!!!」
被這回應給打擊到的傑多瞠目的望著阿貝爾。
這頭全身上下只有肌肉沒長腦的熊怎麼會知道反駁我?!!
「啾。」
沒來得及反應,
傑多冰涼的薄唇就被偷吻了。
「!!!!!」
驚訝的看向兇手,
兇手正蹲在地上一副人畜無害的衝著自己笑,
那笑閃亮亮的讓人無法直視。
「……」
用手背摀住的剛被偷襲的唇,
滿臉通紅起來,
傑多感覺自己的體溫好像升高了幾度,
連心跳也開始加快。

「混蛋!!」
捲起了那本書朝阿貝爾的頭猛力打了一棍,
傑多快速逃離了現場。
可惡!!我才不會承認那頭熊笑的超可愛的!!

「唔,很痛耶。那傢伙在幹什麼啊?」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舉動就在剛剛萌殺了一個少年的心。
緩慢站起身來的阿貝爾注視著少年疾速跑走的背影,
少年臉頰上的羞紅是不會被錯看的,
想著,
阿貝爾嘴角愉悅的上揚:
「果然還是個孩子啊。真可愛。」



一副興味昂然的目送著傑多背影離開視線的阿貝爾身後遠處,
大小姐一臉困惑的東張西望,
她轉頭看向身旁的布勞:
「有看到我剛剛在讀的那本書嗎?我去個廚房吃個點心就不見了。」
今天依舊散發著英挺光采的布勞誠懇的回答:
「您又跑去廚房偷找東西來吃了嗎?不是跟您說了那樣不好的嗎?都已經準備要吃晚飯了…。」
「……可惡!!我就是肚子現在餓了嘛,有什麼辦法?!!幸好弗雷跟布列人很好都會先給我小點心塞塞胃。不像布勞這麼小氣!!」
大小姐鼓起腮幫子替自己辯解。
「唉……。」
布勞苦笑著嘆了一口氣。
別人家大小姐就這麼端莊淑雅,
怎麼自家大小姐就整天只會找東西吃,
還有那個什麼奇怪的興趣,
聽說過一陣子又要跑去什麼C●T……。
好想有句話是這麼說的:
『這種時候也只能笑了。』
想著視線邊轉向遠方那金髮的劍士。


◆ FIN. ◆


欸嘿,這文是在去C●T29前寫的w (是說這應該算清水嗎?!!b)
實際上這是二更版,因為被老妹批評過我家傑多太少女了,所以就給他改了w
這是第一版,有興趣可以點進來看w
希望大家還能看得滿意w(微笑欠身)
是說忽然發現海參真的UL都只寫貝傑文啊?!! (驚) OS:因為貝傑萌啊!! (遭丟油鍋)
想想下次也來寫別的CP吧!!!!!O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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