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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標:【未解情慾】

標題的意思是:情綿綿,愛無邊。 實在想不到標題,硬是去估狗了一句(欸


【食用注意】:

01.就是個通篇吃肉的故事w

02.後面有篇可愛的小故事w

03.以上!!!! 貝傑還是好好吃!!!!!!QwQQQQQQ





將面前這半勃起的性器舔濕,因為尺寸有點大,無法整根沒入嘴巴,只能勉強的含進前端。
但無論怎麼努力服務,這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男人,就是沒睜開眼轉醒的跡象。
傑多做了半天決定放棄,他覺得這樣有點空虛,但也只是因為無聊才這麼做的。
昨天的新戰士歡迎暨嘉年華會辦得非常盛大而且受歡迎,各式的表演跟餐點都一再叫人眼前一亮。
傑多生前出身貧民窟,自然沒看過這種華麗的活動,他看得兩眼發怔,好一會兒都覺得彷彿身在夢境。
然後阿貝爾在昨晚因為開心喝了好多酒,平常就常在喝酒的他,昨天的酒量竟又是平日的三倍,因此今個兒他仍在未解的酒精餘韻中沉眠。

太陽逐漸爬上天空的正中央,宅邸內的室溫也漸漸上升,即使有空調,傑多更喜歡吹著自然風,即便那風帶著沙漠般的悶熱。很久以前居住的貧民窟也是這樣的風,雖然氣味大不相同。
傑多嗅著空氣中潮濕溫暖的氣味,他感覺全身的毛細孔都在張迎這樣半熟悉又半陌生的過往。他早在一個月前就拿到復活的門票了,服裝跟身高都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稚嫩五官變得趨於成熟,那雙原先是水晶般透亮淺紫色的眼睛,如今因為獲得新一層的力量,而看起來像是血紅的寶石浸在深醇葡萄酒中。個子也抽高了一點,總之有點改變。
可是男人對待自己的態度卻不曾有過絲毫變動,他依然是那麼的寵愛自己,喜歡在夜晚降臨時擁抱著自己入睡,喜歡在享用餐點的時候將自己的三分之一分給他,喜歡在做愛的時候在他的耳邊呼喚他的名字。
傑多卻覺得自己在心境上不太一樣,他說不上是哪裡不同,但是他感覺胸口梗著什麼,不上不下的感覺不太好受,他卻從未向任何人說過這件事,包括阿貝爾。

坐在床邊安靜凝視著男人,深邃的英挺臉龐,沐浴在陽光中的燦金色長髮,幾乎是全裸狀態的他,傑多好像要將他的身影給狠狠烙印在視網膜上,盯著好久,後來阿貝爾抓了抓自己的側腰,翻了個身背對傑多繼續睡。
這樣祥和的時光也許要不了多久就會全盤崩解,傑多揣想著回到現世後,和男人之間的關係將會產生什麼變化,無可預期。甚至搞不好他們將會是陌路人不再相見。
「可惡。」焦躁的心緒在內心如藤蔓般不斷滋長,沿著心臟攀爬,最後縮緊絞著臟器。傑多覺得這樣的自己很陌生,他好想要阿貝爾,好想要到已經無法想像沒有他的日子。可是明明是會再度失去的存在,一如他的母親、他的工會、他的夥伴。
人類常犯的一個錯誤,即——將註定會失去的東西當作是無可或缺的存在。

和自己有著深入羈絆的人終將會陷入不幸。傑多依據過往歸結了這一點,所以他理性認為自己一定要離開阿貝爾,可是感性的那面卻怎麼也難以放手。
「大叔,」傑多往阿貝爾那裡四肢著床爬了過去,然後覆在他的上方,輕聲的低語:「我為什麼要回到現世?那裡有什麼在等著我?我應該要覺得很開心,可是我現在好害怕……。」最後的語尾竟哽咽了。
一再地失去,被劃上了一道又一道的傷口,雖然逐漸麻木,但是回首傷疤依然存在,說到底,自己根本不堅強,只是個連保護重要的人都做不到的軟弱無能的人。

「傑多……你喝酒了嗎?」阿貝爾的突然出聲,令傑多怔住,他的身軀僵硬,眼眶中打轉的淚水也倏然停住。
「怎麼哭了?」阿貝爾翻過來仰躺著,他和傑多的視線對上,然後心疼地替他抹去淚水。
阿貝爾展開了他的雙臂,把眼前這哭得唏哩嘩啦的少年給擁進懷裡,一邊輕輕拍打他的背,聽著他不成聲的啜泣。阿貝爾注意到床邊櫃子上有一瓶威士忌空酒瓶。
真的假的?!
哭了好一會兒,傑多才抬起上半身坐起來,他伸手往櫃子上抽起幾張面紙擤起鼻子。
阿貝爾摸摸少年的腰,算是繼續安慰他。
「你從什麼時候醒來的?」少年還是很哽咽的聲音問著。
「嗯……」阿貝爾思索了幾秒,說:「你說你很害怕那邊。」
傑多垂下頭,他的瀏海遮住了他的臉。

看不見傑多的表情,阿貝爾嘆了口氣。
平時的傑多總是什麼都自己解決,什麼都埋在心底不會輕易脫口。用開玩笑的態度來面對每一道傷口,可是背地裡又一個人無聲的掉淚。
阿貝爾想著難道傑多還不信任自己嗎,但是後來他明白傑多只是不想要阿貝爾去連他心中的黑洞也擔負起來,因為他是個膽小鬼。害怕預想成為事實。
「你喝了一整瓶?」阿貝爾的手撥開傑多的瀏海,然後看見了那雙桃紅血色的眼睛。
好似意識到阿貝爾的視線,傑多原本失焦的雙眼看向了他,傑多苦笑著說:「不覺得這顏色很不詳嗎?」
「怎麼會?很漂亮。」一遍一遍的撫摸著傑多的臉,阿貝爾對傑多彎彎食指,這是叫他頭靠過來的意思,而傑多也乖乖照做彎下腰。

在唇瓣上吻了幾口,阿貝爾同樣在不禁意閉上的眼皮上吻上。
傑多露出了微笑,可是眼睛明明像在哭,然後他回應阿貝爾,兩個人彼此觸碰彼此的嘴唇,漸漸變成舌頭交纏的深吻。
果不其然,傑多的口腔有酒的味道,阿貝爾在心底乾笑幾聲。即便傑多現在搞不好是發酒瘋的狀態,但人家都說酒後吐真言,現在的傑多正是解除偽裝後最真實的他。
「哈啊、大叔,」傑多喘氣,他緋紅的臉蛋非常可愛,「你需要我嗎?就算回到現世。」
「實話說不需要,我也可以接受的,我的胸襟很寬大。」傑多拍自己的胸脯這麼說。

看來醉得不輕啊。
「我想想,我需要有人能夠每天早上睜開眼睛就在我的身邊跟我說:『大叔早安』,也需要有人能夠大吃大喝掏空我的錢袋,也需要有人時時刻刻在我的四周嘰嘰喳喳的像麻雀一直喊我,也需要有人嘴巴上說無聊但還是乖乖地陪我練劍,更需要有人能夠在我心情最差的時候抱著我,跟我說沒問題。」阿貝爾笑著說,聲音沉穩而溫柔。
「這些只有傑多你能夠為我做到。」認真的眼神直視著傑多那哭紅的臉。「沒有人能夠取代你,所以我好需要你。這個世界上最需要你的人是我。不管是星幽界還是現世。」
傑多看著阿貝爾格外肅穆的表情忍不住破涕為笑,他咯咯的笑起來:「大叔是笨蛋吧,居然需要一個渾蛋。」
「因為我也只是個大叔啊,」對於傑多一直喊得這個名詞都忍不住感到習慣了,阿貝爾親吻了傑多的膝蓋:「所以正好需要你這個小渾蛋。那麼,小渾蛋需要我嗎?」

「不需要。」
垂下眼睫秒答,傑多的手指開始在阿貝爾的胸口上畫圈圈:「笨蛋大叔還是去尋找你真正的青鳥吧,跟個渾蛋認真什麼呢?」
「傑多。」阿貝爾握住了他的手,很有耐心地繼續說:「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消失了,你會不會很難過?我也是一樣的心情啊。」
傑多嘗試去思考了這個假設,他的頭歪向一邊:「這裡會很痛。」他摸著自己的左胸。
「對吧。」阿貝爾捏捏傑多的那隻冷涼的手。已經比前陣子要大上一點點的手,少年回到現世後會繼續成長吧,然後這雙手總有一天會跟自己的一樣大吧。
停止的時間會繼續往前滾動。
說到害怕,阿貝爾的心裡何嘗不是對於未來的強烈不安,不只是未知數的渾沌世界走向,單就傑多這方面,傑多一定能成長為一個好男人,說不定會認識不錯的女孩,然後他就不需要這個已經衰老的老頭了。
很難保證真的面臨這個狀況,阿貝爾自己會是什麼想法,是會笑著目送他離去,抑或是發狂的悲哀的跪求他別走。

看傑多宛若斷線的提線人偶呆在那邊,阿貝爾趁隙爬了起來,一個翻轉將傑多摁在床上,不等他喊痛就堵住他的嘴。反正跟醉鬼認真什麼的,只會有理說不清而已,表達的意思有到就好。
從被動的接受到主動回擊,現在的兩人是兩頭獸啃咬著攻掠著彼此的唇甚至口腔,灼熱的吐息在彼此交互吐露。
粗糙的大手往下,解開了傑多褲子的皮帶,花了點功夫連同底褲也脫下,阿貝爾忍不住感到訝異的表示:你現在會穿內褲了?以前從來不穿的。
「不覺得很新鮮?」傑多勾起嘴角,看上去魅惑至極。
阿貝爾一頭栽進這場露骨的邀約中。

說真格的,傑多在做愛時很少刻意壓抑自己的叫聲,但是現在的他更加是沒有節制,要比清醒時加倍熱情。
「啊啊嗯,那邊、再過去一點——」傑多雙手抓著撐在自己頭兩側的阿貝爾的手臂,身下的雙腿纏上阿貝爾的腰,勃起的性器不斷的摩擦著他的腹部,而主動擺動的腰肢也正熱情的吞吐著阿貝爾的性器。
阿貝爾低吼著咬上了傑多的頸窩,衝刺的速度也加快而且猛烈,想要快一點看到少年沉醉在高潮裡的表情。
雖然是自己叫他別顧慮自己,但是阿貝爾這力道跟速度,傑多幾乎要以為腸壁會被捅破,身體被一下一下的推磨在床上。從各個角度頂著敏感點,快感從下腹積累漫上了全身,接著大腦的氧氣快要因為高度興奮而中斷,意識模糊得焦糊成一團,只剩下:還想要、再快一點、等等、慢一點、不要停這類呻吟。

最後雙雙迎來高潮後,兩人斷斷續續射出了不少的量後,激烈的喘息取代了方才的浪聲。
傑多舔了阿貝爾的乳首,腿雖然已經痠軟得無法攀住,濕滑的汗水也是主因之一,但是傑多仍執著的摩擦起下身。
感受到傑多的動作,阿貝爾回過神來,他按住傑多的骨盆處,不解的眼神看著他。
「幹麼啦,只做一次就不行囉?大叔這樣會提早進入悲哀的不舉期。再說我今天的預訂可是要榨乾你的哦。」傑多紅著臉,阿貝爾本就沒拔出來的性器逐漸在自己體內再度膨脹,這種實感有點羞恥卻同時有極大的滿足。
「你這小子。」阿貝爾笑著扯住了傑多的頭髮,紊亂的吻和下身的動作又開始了二週目。

這一次,阿貝爾衝刺幾下後,他停下動作,在傑多感到困惑眨眼睛時,他摸上了傑多稍微抬頭的性器,那仍稚嫩得叫人憐愛。
鍛鍊所造就的劍繭對於性器是種刺激,傑多大幅伏動的胸膛顯示他有多興奮,如蜜糖般的嬌吟一聲一聲的勾著阿貝爾的魂魄。
然後在他要射之際,阿貝爾壞心的堵住鈴口,笑著:「舒服了,接下輪到我。」
「哪有這樣的……啊啊、」淚眼婆娑的抗議,開始繼續律動的交合處發出了噗啾噗啾的水聲,聽見這靡淫的聲音傑多又笑了出來。

不只是性器被撫摸著,穴口被填充,甚至連胸前的乳首,阿貝爾張嘴用牙齒輕咬,傑多無法自己的仰起身軀為著強烈的快感顫抖著。
「表情好色。」阿貝爾調笑著啾了乳尖。傑多皺起眉頭,他的大腿痠麻到不行,然後又被壓開了一點,啊啊的呻吟越來越拔高,看來高潮又快要抵達。
加快了速度,最後意識一瞬斷線,白色的光芒在腦海中迸開,鬆開了禁錮的手指,兩人又一同發洩出來。收縮的內壁一點不剩的索求接納著阿貝爾性器所射出的液體。

緊緊的相擁,骨頭像是要被擠壓斷裂般的發疼。即使如此,傑多也沒打算叫阿貝爾放開,除卻疲累得不想動作外,阿貝爾的體溫、汗水、心跳都令他十分愛戀,捨不得分開。
好一會兒維持著這個姿勢,阿貝爾才鬆開了懷抱,細細地端詳著懷中傑多的臉。
被看得有點莫名其妙的傑多打了一個大哈欠後,說:「看什麼看?我可沒想再來一次。」
阿貝爾的喉頭發出低沉的笑聲,那是看到了喜歡的事物所發出的喜悅笑聲。然後他親吻傑多的額頭:「傑多啊,倔強的地方雖然很可愛,但是偶爾撒嬌會更可愛的。」
傑多臉紅的像是一團火球,他踢了下阿貝爾的小腿,但是因為力氣使不出來,只是輕輕擦過。

「好、好,別鬧。」阿貝爾撫摸著傑多的後腦勺,柔聲道:「今天不用出戰,我們再睡一會兒吧。」然後有力的雙臂再度聚攏過來。
傑多乖順的往懷裡蹭了幾下,發出滿足的嘆息後。他窩在阿貝爾的懷中,眨眨眼睛,一點一滴地重新組織出剛才自己的失態,那些絕望、悲傷的話語在腦中重新敲響一遍。
也罷,也許只是心裡不安,需要找藉口向這個男人發發脾氣。傑多現在不太能夠去思考未來,因為好累,疲倦的睏蟲找上門,襯著阿貝爾溫厚的心跳聲,簡直是一首最甜美的搖籃曲。
光是現在,傑多決定多在男人的愛裡溺水,溺死也無妨。
隨著阿貝爾在背上一下一下的輕輕拍動著,傑多放鬆全身,好像連緊繃的眉頭都鬆開了。
好好睡吧,我的王。阿貝爾勾起嘴角,跟著一起沉進陽光籠罩的夢鄉裡。

「大小姐,就說了您正事都沒完成,就這樣翹頭很傷腦筋的。」布勞在後面追著,卻看到大小姐躲在阿貝爾的房門口,定住身體不動,只是視線直直的朝微開的門縫裡瞧。
看見了什麼嗎?
布勞也悄聲來到門前,只是想知道大小姐看什麼這麼認真而已。布勞在心中為自己脫罪,也跟著朝裡頭窺視。
啊啊,是那兩人,在明亮的午後陽光中,挨著彼此伴隨安勻的呼吸聲,睡得相當幸福的模樣。


■FIN.■


「哈哈哈,這裡沒有牆壁,你不能壁咚!」傑多極為得意的張開雙臂,向阿貝爾展示現在的處境。
現在他們兩人所身處的地方,是寬敞的宅邸後院,美麗的修剪整齊的翠綠草皮,只座落了幾處長凳椅,看上去確實沒有可以提供阿貝爾囚住傑多的牆壁。
阿貝爾倒是不怎麼感到訝異,他只是靜靜朝傑多那裡前進幾步,直到傑多的面前,能夠輕易的讓他的鼻尖撞上自己胸膛為止。
傑多還在困惑的一臉天真地仰望著阿貝爾,想著他下一步要怎麼做呢,正暗暗為自己的聰明自豪之際——

阿貝爾的結實雙臂立刻就把傑多給抱個滿懷,在傑多還驚訝地縮了一下肩膀時,阿貝爾壓低了嗓音在他的頭頂上笑著說:「直接臂咚好了。」
一瞬紅了雙頰,傑多掙扎著直嚷:「沒有這樣的、放開!放開!」
「哦?放開了,以後就不抱囉?」阿貝爾事不關己的口吻,探視著傑多的反應。
果不其然,這個口嫌體正直的少年,身體肌肉明顯僵硬。雖然清楚阿貝爾不可能不會再抱抱自己,但是被他這麼一說,心頭還是動搖著莫名的不安。
於是他閉緊嘴巴死死的抱緊阿貝爾粗壯的腰。

啊啊,真是可愛。
「好了,要乖乖把蔬菜吃掉哦。」阿貝爾對著傑多說,他鬆開一隻手臂,伸手從旁邊盤子上拿來一串烤青椒。
面對這蔬菜大敵,傑多少年依然渾身寒顫想要抵抗,但是對上阿貝爾溫柔又帶點威脅的笑容。天啊,每次逼他吃青菜的時候總是壁咚,本來以為現在這個地方沒有牆壁的……。
傑多少年最後只能含淚默默張嘴,讓阿貝爾餵他吃烤青椒。

沉默的目擊這閃亮亮的一幕,大小姐死魚眼表示:這好好的烤肉大會怎麼了?是秀恩愛的最佳時機是吧!
其他戰士無數副墨鏡已經無法抵擋的從容赴義了。

■FIN.■


本來的題幹是...【未解情慾】,可是這麼寫完再回去看...這不是什麼都已經解決光光了嗎?!!XDDDDDDDDDDDD

雖然我寫過很多遍...貝傑這種面對未來的不明感到絕望的題材...抱歉,不知為何,我就是這麼喜歡...(掩面

後面那個【臂咚】取自於【若夢桑】的噗浪,實在太可愛了wwwwww 所以就借梗寫了短短一篇w (๑´ϖ`๑) 

感謝看到這邊的孩子們ww


然後好久沒有痞客邦發文...這個新介面......還有表情符號...好酷炫哦哦哦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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